周崇光端着马克杯，静静地笑了一下：“冷一阵就好了。”
赵子毅轻咳了一声：“那个，如果她的脸没有毁掉，你有没有可能动那样的心思。”
周崇光的目光微顿，“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开口：“我现在没有了那样的心思。”
赵子毅笑笑，没有再说什么了。
一旁的手机一直亮着灯，过一会儿暗了，再过一会儿又亮了，大概拨了三四次才算完。
周崇光和赵子毅喝得有些多，他回去酒店时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
拿了门卡正要刷开门，门口站着一道清清瘦瘦的身影。
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但是周崇光一下子就能认出来。
他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倚在门板上，望着琪琪：“来做什么？”
琪琪的脸上还戴着口罩，但是能看出来，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好了很多，就像是她说的，手术很成功。
但这个对于周崇光来说，只是内疚感少了些，别的是真的什么也没有。
此时，面对他的冷淡，琪琪显得有些无措，过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你一直没有接电话，我有些不放心。”
她看着他，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上前一步，想扶他。
周崇光退了一步，目光清冷地看着她，声音微微暗哑：“我想我表达得很清楚了，我和你没有任何可能。”
琪琪的手落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困难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脸？”
她急急地说：“医生说我的脸可以整好的，可以……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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