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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地说着，艾嘉就呆住了，好半天才低喃：“可是，你不是要帮我，让我不用坐牢的吗？”
秦墨的表情和声音都是淡淡的：“你大概不知道，那边又有了新的指控，而那项指控或许是无期。”
艾嘉的脸色变了，她死死地盯着秦墨。
秦墨淡淡一笑：“你的决定？”
艾嘉纤长的手指握着桌面，声音很轻很轻：“秦墨，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那边突然指控我？”
秦墨没有否认：“证据是早就有的，而一直压着也是我在压着，否则你早在里面了，艾嘉，你有今天就是你不知道收手。”
艾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墨看。
秦墨忽然开口：“秦陆的死，也没有那么简单是不是？”
艾嘉面如死灰。
秦墨玉色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声音很低，“事实上，秦陆的死是你一手安排的，而这样，你正好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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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嘉的眸子里有着一抹冷光，“这只是你的猜测，秦总。”
秦墨平静地看着她，然后推了一叠资料过去，“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艾嘉的目光盯着面前的文件，瞳孔急剧地收缩着，许久，她眯着眼，“这一定是有问题的，我不信，一定是有问题的。”
秦墨仍是安安静静的，“是不是有问题，你心里其实是很清楚的。”
他说着，起身：“我之所以救你出来，并不只是因为秦轩，而是查到了当年的事情，而现在我才拿到了证据。”
秦墨是平静无波的，“艾嘉，你杀死秦陆时已经有了秦轩，你真的，很好。秦轩没有你这样的母亲，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