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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也只有沈霆和秦墨夫妻知道。
因为挺丢人的，意欢也没有告诉夜想南。
秦意欢这么一个大人，抱着奶瓶在喝，沈霆也没有立即离开，反而是开了电视像是陪着她一样。
意欢唔了一声，“我马上就回去睡了。”
“喝掉再去睡，不然床上又不能看了。”沈霆的声音挺禁那啥的。
意欢就多看他一眼，不吱声了。
沈霆继续看着电视，终于她还是觉得和他单独相处有些怪，一边喝着一边打了个招呼：“我先睡了啊。”
沈霆就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离开，最后他是睡在沙发上还是睡房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能抱着奶瓶很温暖也很安心。
当然，天亮时起床，床上是不能看了，到处都是奶渍。
意欢抓着一头乱乱的头发，有些无语，她几乎是跳起来的。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想收拾，但是又有些不知道从何收拾起……
这时，沈霆出现在卧室门口，无声地看了看。
意欢啊了一声，又抓了下头发，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阿姨会过来收拾的。”
沈霆直接进来，这时她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昨天的，于是有些讪讪的，“衣服洗干净了吗？”
“不然呢？让王秘书送过来，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昨晚一起过夜？”
意欢咬唇：“沈霆你怎么这么说啊，又不是……什么叫过夜啊！”
“我们好像，是一直过过一晚的。”他的语气不好，又睨她一眼：“有新的床单吗？拿过来我帮你换掉，你这样床单会让阿姨多想的。”
意欢开始不明白，后来目光落在了床上，一会儿就明白过来了。
眼睛睁大，然后脸色就有些烫，她点头，“有的。”
东找找西找找，找了过来，递给沈霆。
沈霆接过来后，她想淄到洗手间里，但是手臂蓦地被他捉住了。
意欢吓了一跳，咬着唇，“还有什么事？”
沈霆的目光微炽：“为什么没有和夜想南在一起？”
啊？
意欢惊讶，但是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那个那个？
脸就蓦地红了起来，半响，又开口：“不是……不住在一起不代表就没有……”
后面的话她也没有法子说了，有些羞也有些恼。
可是，她的话并不让人信服，至少，沈霆是没有信服的。
他仍是静静地看她，声音沙哑了，“那你有吗？”
这一次，意欢的的眼睛更直了，她愣愣地注视了他一会儿后终于回神，一下子就推开他，淡淡的粉色从颈侧至耳垂。
她一个字也没有说，直接进了浴室拉上门。
明显，就是生气了。
沈霆静静地看着浴室的门，而后很快就帮她把床单换好了。
意欢出来时，沈霆已经不在公寓，他离开了。
意欢站在卧室里，看着干干净净的床单，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走到厨房里，一只奶瓶洗得干干净净的，又消过毒了。
她拿起那只奶瓶，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