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云不耐烦:“带他下去。”
大国舅脸色一沉:“你敢?”
“大舅舅请。”
南宫夜还算客气,拉着大国舅朝着一边走去。
齐妃云等大国舅被拉开,她就用一根银针在大国舅夫人的太阳穴处扎了一针,她把手拿开,一些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夫人被吓坏,哭诉:“郡主已故,怎么能受此折磨啊,我等……”
“闭上嘴,不然就拖出去斩了!”南宫夜的声音异常冷漠,瞬间周遭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就连哭声都小了。
试问京城只内谁不知道,夜王手握重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说杀人,莫说是一人,就是满门也不在话下。
府医哆哆嗦嗦的,裤子都湿透了。
齐妃云等了一会,血不流了,国舅夫人缓缓睁开眼睛。
“夫人!”
大国舅一脸惊愕,差点扑过去,被南宫夜拦住:“大舅舅稍安勿躁,急不得!”
王怀德此时什么都听南宫夜的,连连点头,这才安静下来。
齐妃云松开手,将国舅夫人头上的针一根根拿走。
国舅夫人张了张嘴:“你是夜王妃?”
齐妃云起身朝着一边的大国舅看去,大国舅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反应过来连忙扑到了床上,一顿痛哭。
齐妃云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大部分都被吓得不轻。
她也知道,在这个地方,人一旦死了,再活过来,就被当成是诈尸的人了。
所以这些人是以为国舅夫人是诈尸了。
南宫夜走到齐妃云身边看了她一眼,随后负手而立。
等到大国舅和国舅夫人哭够了,大国舅才把国舅夫人安抚好,盖好被子起来看向齐妃云,刚刚还悲痛欲绝的面容,此时已经严肃冷淡。
“都先下去吧。”
一些人纷纷退下,屋内只是留下几个家里的子嗣,门关上大国舅叫人搬来了椅子。
“夜王,夜王妃请坐。”大国舅请她们坐下,齐妃云看了眼南宫夜,他没说话,一脸拒人千里之外高傲不可侵犯的样子。
他不说话齐妃云也不好不说话,这才说:“大舅舅不必多礼,你与王爷不是外人,今日之事只是尽绵薄之力。”
“夫人头痛之症已经多年,这几日频繁许多,夜里难眠实在是痛苦,老夫已经请了许多名医,却也无从查证,连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昨夜便痛起来不行了,谁知道一口气上不来便倒下了。
老夫以为……”
说道动.情之处王怀德忍不住悲伤起来,到底是多年的结发之妻,自是心疼几分。
听王怀德说,国舅夫人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齐妃云毕竟是医生,过去重阳郡主的所作所为她不敢恭维,想起曹美人的事情,她那个弟弟果郡王更是令人讨厌至极。
但一码归一码,齐妃云本心还是端正的。
“头痛症并非是绝症,只是找到病因,对症下药即可。”齐妃云看了一会国舅夫人说道。
大国舅急忙问:“夫人可是没事了?”
“倒也不是,夫人她之所以是头痛症,是因为她先天不足引起,依我看,她这个病是出生就开始的。”
齐妃云此话一出,就连大国舅也惊愕住了,他盯着齐妃云问:“此话怎讲?”
齐妃云便把她所看到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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