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说实话我能活着把他们带出来也真是奇迹了,要知道我身上本就有伤,而杜平潮胸口被开了个大洞跟死猪似得趴在我背上一动不动,再加天实在是太冷了,杜平潮没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
全凭着我背他,最可气的是这货的手就压在我肩上的伤口上。一阵阵刀割的刺痛传来,疼的我直咧嘴。
陆大钊也好不到哪去,他中了端木青的千年浊气,身子忽冷忽热。走路就跟隔壁吴老二似得,我还得搀着他。
这一路走下来,又累又疼,我身上出的冷汗,都够拧出一盆的了。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在那片荒地上竟然没有放弃,心里就一个念头,把他俩带出去,于是我愣是忍着巨痛背着杜平潮搀着陆大钊,蹒跚的走了出去。
可能是当时我认为杜平潮不及时治疗的话,恐怕就不行了。反正我们总算来到公路旁,幸好一辆跑长途的货车路过。看来哥们儿我还是命不该绝啊。于是我不顾一切的拦下了那辆车,对那司机讲,我们三人被人抢劫了,遭到了匪徒的一顿毒打后,把我俩丢到了郊外。
世上还是好人多,司机挺实在,还真信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抢劫犯能抢三个大小伙子,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要不是他把我们拉倒了医院里,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活下来。
要知道我们当时身上都有外伤,流了不少血,再加上东北的早上气温很低,我们很容易被冻死在外面。
来到医院我们三个毫无疑问的全部住了院。当我躺在那只铺了薄薄一层床垫的病床上时,感觉是那么的温暖柔软。那感觉舒服极了,就连刺鼻的消毒水味也不那么难闻了。
第二天我们哥三都躺在病床上,每个人手上都扎着一根大针头正输着液。
杜平潮在我们三人中是伤的最重的,昨天来的时候一直昏迷不醒。今天也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听完我给他将的经过之后,还感激的对我说了句谢谢。
我回到:“要不是看你还欠我二百块钱,我才懒得管你。”
我和杜平潮也不是第一次一起住院了,属于老病友了,于是我对一旁的陆大钊说:“欢迎加入我们病友群。”
我们三个也属于没心没肺那一伙的,回忆起昨天那一场惊险的大战,我们说的是欢声笑语的。
陆大钊这时说:“我常在电视里看人家说,经历过生死的人,心境都不一样了,杜平潮你也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现在怎么样?感觉如何啊?”
只见杜平潮挠了挠头,说:“心境没啥变化,就是感觉真tm饿,这一大早上输了两瓶盐水了,啥时候能吃饭啊。”
我听后心想这货一看就上不了电视,一点觉悟都没有。不过话说回来,我也饿了。
我们点了三份盒饭,不过看这清汤寡水的一点不解馋,虽然护士小姐早就叮嘱过我们大病期间,不要吃得太油腻。不过我们谁都没在意。
于是等我输完液后,偷偷溜了出去买了烧鸡、肘子、麻辣鸭货、香肠等等,还有两提啤酒回来解解馋。
我把东西往床上一扔,刚刚还跟死人似的杜平潮立刻挣扎的坐了起来。他身上缠着跟木乃伊似的,行动不便,但抢起吃的来速度却一点不慢。我真怀疑昨天他昏迷是不是装的。
这时一旁的陆大钊看了看我买的东西,说道:“小阳,你这买的又辣又油,都是医生不让吃的,而且这酒医院也有规定,不能在病房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