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接下来的两月,除了惠宁得了一日、裕妃得了一日、皇后得了两日以外,其他的召幸,尽数被陵容得了去。

除此之外,皇帝更是赐下“谦”字封号,意在嘉其谦和婉柔。四川的蜀锦、苏杭的绸缎、合浦的明珠……更是像流水般送进了陵容在的恩容堂。

这样的殊宠,连年妃从前也是甚少得到,后头的沈官女子和莞嫔更是只有望尘莫及的份,自然惹得嫔妃们醋意大发。

连皇后也耳闻了几句风言风语,在一月两次的早会上提了一提:“谦贵人性情柔顺,正好抚平皇上失子的哀痛,若你们也这样中用,便体现不出谦贵人的好处了。”

等到私下里皇后见齐妃的时候,齐妃已是气得手里的绢子快要揉成一团了:“娘娘怎么这样纵着谦贵人?如今谦贵人盛宠,臣妾冷眼瞧着,便是从前年妃的模样啊!”

皇后“哦”了一声,并不理会齐妃,反而微微侧首,问着剪秋:“谦贵人的螺子黛可送到恩容堂了吗?”

剪秋笑一笑,也不理会一旁的齐妃:“早就送到了,谦贵人还叫奴婢替她多谢娘娘呢。”

齐妃再也忍不住了,手里的绢子哗啦一声,变作了凋零花瓣:“娘娘这样抬举谦贵人,就不怕――”

皇后柳眉一挑:“本宫有什么可怕的?谦贵人家世不显,她父亲又娶了平妻,有了这样好的把柄,谦贵人再得宠又如何?”

说着用眼神示意剪秋,剪秋立刻唤了洒扫宫女过来,扫走了刚刚齐妃撕烂的绢子。

齐妃深吸一口气,鬓边累丝鸾凤步摇上缀着的东珠微微颤抖:“娘娘就不怕谦贵人一朝有幸诞下龙嗣?到时候,就算谦贵人父亲有再大的罪也不相干了。”

皇后敛了神色,却依旧是淡淡的:“能生又如何?哪怕有了封号,照样也翻不出本宫的手掌心。她不过是区区县丞之女,又只是汉军旗出身,便是如何得宠,母家不显,如何晋位?再不济,本宫膝下还有六阿哥,你膝下还有三阿哥,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齐妃努力挤出个微笑:“娘娘这样说,便是听不进臣妾的话了,臣妾先行告退就是。”

说着,便屈膝一礼,竟也不顾皇后脸色,径自带着宫女走了。

剪秋看了一眼齐妃离开的方向:“齐妃娘娘也忒心急了些,没半点妃位娘娘的气度,也不知当初是怎么生下三阿哥的?”

皇后脸上笑容不变,仿佛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否则以她一知府之女,如何能稳坐妃位?”

当初齐妃不过一个格格,凭借其样貌娇俏,性子新鲜才得了几日宠爱,有幸接连诞下怀恪、二阿哥、三阿哥,抬举了做侧福晋。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愚笨糊涂的女人罢了,三阿哥能平安长大也不知是托了谁的福气。

皇后虽然这样想着,仍在请平安脉的时候,特意唤了现下给谦贵人请脉的章弥过来:“谦贵人的身子如何了?”

章弥摸了一把山羊胡须,脸上没有一点波澜:“谦贵人自从小月后便伤了身子,恐于子嗣上有些障碍,不过于日常生活却是没什么烦恼的。”

章弥是太医院院使,医术在太医院仅次于专门给皇帝诊断的御医,皇后这些年用惯了章弥,自然不疑有他:“那便好。”

惠宁于陵容得宠一事却并不很在意,前些日子她风头太盛,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有个人来分宠也是好的,起码能让皇后的眼光分出一部分,不要总是钉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过了些日子,是淑和公主芳诞。欣贵人素来不爱张扬,只是摆了几桌酒席,请了嫔妃们小聚而已。

欣贵人所在的院子原搭了一个戏台子,本是先帝时期用来听戏的所在。这回淑和公主生辰,欣贵人得了皇后恩旨,请了宫里的昆曲戏班子来唱几折戏。

那戏子浓妆淡抹,一把柔情似水的嗓子唱着一折《拾画》,连裕妃也是连连称赞:“便是‘玉笛’、‘金声’也不为过了。”

齐妃面上讽刺意味渐浓:“亏得裕妃妹妹赞赏,本宫却想起了从前的妙音娘子和如今的谦贵人。”

裕妃面色不改,反而跟身侧宫女说道:“这戏子唱得不错。该赏。”

宫女便取了几个银稞子并一盒金瓜子奉至裕妃面前,裕妃点一点头,那宫女使了个手势,台上的戏子会意,停了鼓乐。净过了面出来,却是一副稚嫩少女模样,她一壁接了赏赐,一壁答了谢,倒很是老成。

正欲退下时,齐妃忽然间“哟”了一声,瞥向那戏子:“这女孩仿佛与谦贵人有些相似?”

众人打眼去瞧,那人一双娇滴滴碧清妙目,体态纤侬,身量苗条,倒真与谦贵人有几分相似。

敬嫔笑一笑,乳白色纱制团扇上绣的五彩鸟雀扑棱棱地飞着:“齐妃姐姐也忒爱说笑了,凡是人,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人多了,难免有些仿佛,这也是有的。”

齐妃不依不饶,乜了那戏子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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