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双眸。将匕首用力往前一推。温热血腥的液体喷到她的脸上。上官敏愉骤然睁开双眸。匕首正插在男人胸口。男人脸上惨白如雪。
“你怎么不躲开。”上官敏愉哭着喊道。
“你是死人吗。怎么不躲开啊。”
楚弈满眼心疼。艰难地抬起手抹干女人脸上的泪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虚弱地道:“别哭了。我说了能死在你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话刚说完。人就倒下了。
上官敏愉顺势抱着楚弈的身体。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这个男人死了。她的仇已经报了。可是。为什么心中的痛楚那么深刻。那么难以忍受。她不是恨这个男人吗。
“楚弈。”她含泪带恨地仰天惊呼。骤然大哭起來。
守在外面的宫女和太监们破门而入。见到楚弈倒在血泊之中。顿时慌了神。
几个人忙忙地往外跑。几个带刀侍卫将上官敏愉团团围住。上官敏愉见有人进來。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喊道:“快。传太医。传太医。”
这时。第一时间更新几个人才缓过神來。又急急忙忙地去请太医。
原來。先去的几个人去请了太后。太后赶來时见上官敏愉浑身是血。抱着昏迷不醒的楚弈坐在地上哭。当下几乎心痛地昏了过去。还好玲珑帝姬和黛昭仪扶着。才沒有倒下。
她阴沉着双眸。喝问:“怎么回事。”
上官敏愉如失了魂魄一般。痴痴地道:“是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太后大怒。正要发怒。几个太医快步走了进來。刚要给太后请安。太后大手一挥。道:“快。给皇帝看看伤。”
几个太医这才看见抱着楚弈的上官敏愉。虽然吃惊。但也知道事态严重。便为楚弈把脉。道:“快。将皇上扶到榻上。”
几个宫女和太监便抬着楚弈进了内殿。
“來人。将上官氏贱妇剥去贵妃衣饰。先打入冷宫。”太后怒不可歇。极度忍着要冲上去杀了她的恨意。毫不留情地道。
上官敏愉一双明媚的眼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如一只傀儡一般任由人摆布。
太后沒有问明原由就将人打入冷宫。虽然玲珑帝姬想为上官敏愉求情。但见太后震怒。只得低头装作诶看见一般。黛昭仪因为前几日被上官敏愉折腾的够惨。又被华贵妃戏弄。更将上官敏愉恨入骨髓。自然不会说情了。
剥去贵妃衣饰就如同废位一般。所以几个太监和嬷嬷对上官敏愉就不客气了。两个人架着上官敏愉的胳膊拖了出去。
月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信阳宫门前灯火通明。每个人的脸都紧绷。
里面还沒有一点消息。太后端端正正地坐在信阳宫主位。皇后皇贵妃等人已经闻讯赶來。虽然皇后有心为上官敏愉求情。但太后道上官敏愉弑君。若是楚弈有事是要株连九族的。
傅家的王妃认了上官敏愉为义女。皇后也承认了上官敏愉。
所以她也在九族之中。便不敢说话。皇贵妃因为被上官敏愉辖制。现在楚弈昏迷不醒。只有饶安公主为第一继承人。若是楚弈驾崩。上官敏愉和皇后便是罪人。如此。她慕容氏便独大了。
因此。皇贵妃也不说话。华贵妃从來都只有落井下石的。自然也作壁上观。
大约是天明时分。几个太医神色疲惫地从里面出來。心有余悸地道:“好险。若是匕首在进去一寸。皇上就凶多吉少了。经过臣等抢救。现在已经无事了。大约在今晚皇上便会醒过來。”
听到说楚弈沒有大碍。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太后松了口气。命人赏赐太医。又让小六子去散朝。只是楚弈遇刺一事让众人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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