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的杀了他们,一个不留。最后一把火,烧了,不是什么毁尸灭迹,我只是想把他们捎给爸爸妈妈。
解脱了,一切都解脱了!
十几年来,无数个日夜的折磨,无数次被梦魇惊醒。杀人与被杀中追逐,够了,真的够了……
然后我开始了为期七年的逃亡生涯,我辗转世界各地,穿梭于各色人群。
最后,我搭乘w国首相专机回国,岂料竟成了w国党派斗争的波及炮灰,落个机毁人亡,意外啊……
妈妈曾对小小的我说,“妈妈最爱的就是亦亦,然后最爱的才是爸爸”。
妈妈曾对小小的我说,“亦亦,你是妈妈最最爱的小公主,所以亦亦也要最最爱妈妈哦”。
爸爸曾问我,“亦亦,你有什么愿望,爸爸都可以完成哦”。
我说,“亦亦想要和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不分开”。然后爸爸红了眼眶,说,好。
爸爸曾对我说,只要他还在,我就只要知道快乐就好。
那个男人粗着嗓子吼道,“曲亦,你他妈可不可以对我好点”。
我说,“你是我什么人吗”。他说,“那你,可不可以对自己好点”。
那个男人,微笑着想摸被我闪开的头,说,“今天我生日,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送给我的,随便什么都行哦,我不介意的”。
我说,“没有”。
那个男人说,“呵呵,不要紧,我有东西送给你哦”。
我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
他说,“你是什么人,我不在乎,而我的命,生来就是为你的”。
我说,“你知道的,你要的,我给不了”。
他说,“就这么看着你,也好”。
她说,“小曲,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
她说,“小曲,你好帅啊,要不要作我男朋友”。我说,好呀,你不介意的话。
她说,“小曲,等你有钱了,你送我宝马好不好,等我有钱了,我送你雅迪哦”。我说,嗯。
她说,“小曲,你要是先结婚,一定要请我给当伴娘哦,我要是先结婚,你不管在哪,都要回来,给我当伴郎,不许你当伴娘,那样你会抢了我的风头”。
老头子对我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徒儿,和我老头子相依为命喽。”
老头子,用竹板打着我的手心,说再学不好,就要加罚不准吃饭。
老头子,瞪着双眼呼吸急促,说叫我别怪他,他早知道大限将至,所以才逼得我日以继夜的苦练,他说他怕他走了以后,我受人欺负。
这些过往的记忆,就好似梦一般交织在一起,来来回回,在脑海里翻腾,压抑的曲亦喘不过气来,似梦魇魔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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