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就是这个被杨红曼说服毅然离开华商集团投奔红色部队的警卫班,一个班不过十八人,竟然在第四次渡过赤水的一场战斗中,为了掩护拉着大量辎重的团后勤部后撤,独自抵挡了一个连一百多人的白军,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团部支援的一个连赶到时,这个新加入红色部队不久的战斗班竟然就靠着十八杆冲锋枪六把手枪的火力击毙了近五十名白军,一个连近乎被他们打残,而他们仅重伤二人,轻伤三人。
这样强战力的战斗班,红一团那个营部想要,可他们偏偏就认准了后勤部,宁愿交出自己所有自带武器也要呆在后勤部。最终,上级首长考虑到这批刚加入的新兵思想还不稳定还得再回炉教育,同时管理辎重给养的后勤部安全也很重要,于是干脆给了他们一个后勤部直属警卫班的编制。
一路上,红色部队经历上百战,哪怕是位于后方的后勤部也遭遇过不少遭遇战,这个警卫班算是打出了赫赫名气,一直打到川西高原过草地那会儿也才损失了两人,最终在草地上因为要替全团伤员寻找食物,又被茫茫草地吞噬一人,虽令人忍不住扼腕叹息,但依旧已经是全军上下战损最少的了。
可就是这样一支强悍的战斗小队,在见到这个外貌甚至说得上可爱的胖子后,竟露出尊敬。
是的,虽然他冲未来大牙中将行的军礼,但大牙中将有种错觉,他是在向这个胖子行军礼,不是用手,而是用的眼睛和心。
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做为军人,大牙中将很清楚,这个出身护卫的警卫班绝对经过很严苛的军队训练,他更清楚,一个强悍的军人如此用心尊敬的人,那是因为那个人,比他们更强。
再联想到刘浪强悍的三十里强行军,大牙中将心里重新对刘浪定位,这位的背景绝不是声名鹊起的华商集团经理那么简单,他一定还有更多的秘密,或者是背景。
当然了,这些他会向首长汇报,但首长怎么做他可就管不了了。首长们在光头大佬那边埋下的伏笔不少,他多少也是知道的。
等杨红曼接到通知,从医护队那个以黄土垒成简陋的小院子跑出来的时候,刘浪脸上露出笑容。
时隔近三年,刘浪终于再次见到了年轻时候的奶奶。相比于三年前那个洋溢着青春脸上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双九年华的姑娘,现在已经21岁又经过了转战两万里一年时间磨砺的杨红曼同志那条标志性的大辫子没了成了齐耳的短发,眉宇间明显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成熟,八角帽整整齐齐戴在头上,一身打了七八个补丁的灰色军装浆洗的很干净甚至有些发白。
虽然在看见刘浪后大眼睛明显一亮,笑容溢满了她的脸颊,但灿烂的笑容却依旧遮不住她脸上的菜色,那是明显营养不良的结果。
刘浪心中微微一酸,虽然他已经提前做了不少布置,但他也知道那不过是自己在安慰自己罢了,以这个时代红色部队的传统,宁愿自己没得吃也会把吃的留给更需要的同志。之所以有不少重伤不能随部队转移的伤员被留在当地老乡家中治病,那纯粹是逼不得已,用担架带着他们行军彻底丧失机动力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
可能是和未来的大牙中将很熟悉,杨红曼只是冲这位基层首长敬了个军礼就把目光投向刘浪,欣喜的问道:“刘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来做生意呢?”刘浪温和而有些腼腆的笑。
“哈,你这个爱赚钱的家伙,这儿穷乡僻壤的,你能做什么生意?”杨红曼爽朗的笑问道。
“因为有你们啊!我来找你们做生意的。”
“我们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没地也没矿了,就是想招待你吃碗红米饭,都没了。”杨红曼笑着笑着突然有些懊恼,眼泪花子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接着,可能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杨红曼收敛起自己的忧伤,脸上重新笑起来,“不过,既然是做生意,肯定带的有货吧!先借我一点儿药品可好?以后我还你。”
虽然不过和刘浪在红色根据地才相处了不到一周,由曾经的对立到相互信任的合作,杨红曼对刘浪这个本应和革命相对立的资本家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甚至从没有把这个比自己还大两三岁的小胖子资本家当成是合作者,而是当成一个亲人,甚至她会想,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弟弟还是很不错的。
虽没有血脉上的联系,但,镌刻于灵魂因子上的某些不可解释的因素让可怕的时空交错都未能将其完完全全斩断。
“哈哈”
刘浪还未说话,未来的大牙中将却是先大笑起来。杨红曼同志和他先前所提的要求几乎一模一样,看来这个小胖子商人人缘还真是不错,一向不求人的杨红曼同志都向他开口。
不过,貌似这个胖子“奸商”也会让杨红曼同志写欠条的吧!未来的大牙中将心里是这样想的,反正他现在心里有种隐隐不太妙的预感,貌似,他亲手写的那张人情欠条会被胖子随时拿来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