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玄本来对这个当年害他靠两条腿找遍崇渊界的垒泽族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今日之事,他更是火从心头起,没好气地问道:“他又怎么了?”
司壑一字一句地说道:“前不久,有一闲散灵族在天衢山深处发现了一队魔族死兵。仙界遣人去看,死因是被一人屠杀。”
云初柔听着听着,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可是与垒泽族有关?”
司壑点点头:“是。就是他们一支当年潜入垒泽族,杀光了所有人。”
他转头望向还未回过神来的温玄,“你或许还要问,这和应风有什么关系。”他手捏器灵,大拇指在其上抚摸着,开口说道:“那些魔族身上的致命伤,全都来自一把兵器。”
司壑顿了顿,接着说道:“是垒泽族族长,也就是应风父亲的那把嵌有垒泽族秘宝的皿歌。”
温玄疑惑道:“他爹那把皿歌不是当时就被魔族夺走了吗?”
他突然反应过来,急得跳脚:“你是说!是应风为了夺回他爹的法器,杀了他们?!”
此时再想到夜容安与应风之间的不对劲,温玄慌张极了:“这个应风,还一派云淡风轻地坐在这里假模假式地笑,笑什么笑!他该不会打容安什么主意吧!”
一咬牙一跺脚,温玄下定决心:“不行!我得去找容安,不能让她被骗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寻夜容安。
云初柔一语不发,只和云易在一旁看温玄着急,此刻见他跑远了,喟叹道:“你这损招,可是一剂猛药。就不怕治过了?”
司壑眉梢微挑,浅笑道:“病症侵入心肺,已经年累月,就须得是猛药治。若再不治,只怕一命呜呼喽。”
云易疑惑道:“此事,是你说来骗他的?”
司壑摇摇头,俊逸的面庞冷意渐深,“此事不敢作假,是真的。”
“既然如此,崇渊界还敢让他回来?”这群神仙打得究竟是什么主意?云初柔十分不解。
“说不清,”司壑语气低落:“仙界与神界对一个人的处置,向来取决于此人是否有用。恐怕,应风如今对他们很有用处吧。”
司壑此番感慨,勾起了三人都曾有过的相似记忆。
司壑转头望向云初柔,“不管他们什么打算,应风什么打算。你都得小心些。”
云初柔点点头应承下来。
云易在一旁听不太懂:”你们在说什么?”
司壑眼神示意云初柔:你自己告诉云易。
云初柔狠狠瞪他一眼,“云易哥哥,昨晚没见到你,忘记给你说。我要跟着应风学习如何与兽类交流。”
“不行!”云易果然一口否决:“这人失踪这么多年,还杀了那么些魔族。如今脾气难辨,跟他待在一块儿也太危险了些!”<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