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看到天明公主中箭了,德曼吃惊地呆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阏川郎跑过去搀扶着晕倒的天明公主,大喊着:“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德曼这才跑了过去,扶着天明公主的另一处不停的喊着:“天明公主,天明公主。”毗昙看着惊呆的众人喊道:“快上船,快啊!”
庾信郎推开德曼,与阏川郎搀扶着天明急速的走到船上,刚一上船,还有一只毒箭射来,毗昙一气之下手脚并用,连发了六箭,隐藏的大男浦中了一箭后,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乘船逃走。
徐罗伐王宫内,真平王不停地询问天明公主找到了没有,这个时候,摩耶王后失魂落魄的跑来说:“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天明还没有消息吗。”
“王后,请镇定,”真平王抓着摩耶的手安慰道。
“一定是发生了,发生了什么不详的事,”摩耶激动地说。
“会没事的,喝了汤药吗,”真平王努力地安慰着受惊过度的王后,在座的乙祭、龙春秋等人无奈地叹着气,希望王后做的梦是假的,天明公主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阏川郎会好好保护她的。
“怎么还没有消息,”世宗公焦急的问道,薛原郎究竟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还没有抓到德曼,要知道他领导的可是神国的主力部队啊!
“还没有伊西郡传来的消息,”美室严厉的质问着自己的弟弟美生公。
“没有,还没有,”美生公不耐烦的摇晃着羽扇。
“真是急死了,我爹早就在私下联络其他大等,就等着开和白会议哪,要尽快地证明双生之事啊,”夏宗公插嘴道。
“快去联系薛原公,”美室命令道,上天官看着着急忙慌的众人,翻了一个白眼,希望大男浦办事可靠一些,一定要杀了德曼。
大男浦捂着肩上的伤来带一处僻静的地方,一狠心拔出箭矢,正当他疼痛难忍的时候,薛原郎率领石品与宝宗来到自己的跟前,恶狠狠地盯着他。
在一处僻静的山洞内,天明紧紧地抓着德曼的手,而毗昙则用小刀一下子拔出天明右胸口中箭的地方,看着黑紫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德曼的心揪的更紧了,公主她中的是毒箭,是毒箭啊!
毗昙轻轻地用纱布遮住天明公主的胸口,轻轻地添了一下箭矢又快速的吐了出来,心焦地说道:“是草乌毒。”
‘草乌毒’,德曼不敢相信天明中的居然是万毒之首‘草乌毒’,不用两个时辰,毒便会随着血液传遍全身。她看着天明渐渐青紫的脸颊流着眼泪说道:“公主,别担心,德曼这就去找解药,解药是什么,是什么啊!”
看着德曼几欲疯狂,毗昙不忍心的说道:“是甘草与防风药。”
“快点总去医员那里,”阏川郎焦急地说道。
“不行,搬动会加速□□的扩散,”毗昙盯着德曼说道。
“防风、防风药,我的包裹里有,我的包裹里有,”德曼语无伦次地说。
“不行,那里太远了,附近有一个药材店,那里应该有,也近,”毗随大风他们观察了一个晚上的地形,对这里了如指掌。
“一起去,快呀,快走呀,”德曼焦急的想要离开。这时,天明抓住德曼的手颤抖地说:“德曼啊,你不要去,留在我身边。注意听我说的话,好不好?”
“等我回来再说,一定会把姐姐、公主殿下救活的,等救活之后再听,”说完德曼松开天明的手就跑了出去,毗昙紧紧地跟在德曼身后也出去了。
“这里说不定能找到箭头草,找到的话赶紧给公主敷上,有助于缓解毒势,”毗昙返回头来对庾信与阏川说道。
一听到‘箭头草’有助于缓解毒势,阏川郎立即走出山洞去寻找草药,只剩下了孤苦无依的庾信郎与苦苦挣扎的天明公主。
见庾信郎也要出去找草药,天明公主喊道:“庾信郎,不要走,不要走。”庾信郎一脸沉痛地跪在天明公主的身边,满脸的悲伤。
“庾信郎,现在的感觉好奇怪,我这就要死了吗,”天明公主抽搐着说道,她现在感觉不到痛苦,好像飞起来一般。
“公主殿下,您要坚强些,”庾信郎痛苦地说道。
“不对,好奇怪,还奇怪呀,庾信郎”天明看着庾信郎说道。
“您一定会没事的,等找到解毒剂,一定会很快痊愈的,”庾信郎极力地伪装着,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庾信郎,我的手,握住我的手好吗,庾信郎,”天明伸出自己的右手乞求道,庾信郎慢慢地紧握住天明的右手。此刻的德曼与毗昙奔跑在集市上,寻找着破风药,她不停地祈祷着上苍,希望天明公主能撑住,一定要撑住她回来。
“王室,原想着让我和你结婚,这是政治联姻,也是战略联姻,只是为了促成伽耶势力和王室结成同盟,对抗美室玺主,除此无他。可是,我却很高兴,”天明公主颤抖地说道。当得知这个消息时,她真的很高兴,终于有一个人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像龙秋公那样,这几年的政治斗争她真的好累,好累,要不是德曼与庾信郎帮衬着,要不是心系隋国的儿子与父王母后,也许她早就随龙秋公去了。
“公主殿下,”庾信郎无奈地说,他真的不知道父亲竟会安排他与天明公主成亲。
“我心中装下了你,但是之前我却没有发现,直到现在才发觉,可是已经晚了,晚了,”天明公主悲伤地说:“我虽然晚了,但是德曼却不同,德曼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自从遇到我之后,她一直为我活着,为抛弃她的父母活着,”她们真是一对双胞胎,连喜欢的男人都是同一个人。
“公主,请您不要说话了,我真担心□□会加速扩散的,”庾信郎紧紧地握着天明的手担忧的说道。
“不,我一定要说完,你要好好地对德曼,让德曼成为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毗昙他性情太过乖戾,我怕他会伤了德曼。然后你带着德曼离开,要忘记神国,忘记美室,远走高飞,好好做人,能答应我吗,回答我,快呀,快”天明公主祈求着,她只希望德曼能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就好。
庾信郎沉痛地说:“是,我答应,我答应您。”
天明公主见庾信郎答应了,欣慰地露出笑容,然后用左手摸出一把玉梳,这是她早上为德曼梳头发时的梳子,递在庾信郎跟前说:“转给德曼,交给她,我这个姐姐只有这件东西能送她了”
“是,我会的,”看着天明逐渐微弱的气息沉重地应道
“可是,春秋,我的儿子春秋,怎么是好啊!那孩子身体柔弱不说,心也柔弱,还没有才能,以后,他们肯定会把他当成工具利用,怎么是好啊!”望着洞口外的蓝天,天明悲伤地说道。她走了谁来保护春秋,谁会爱他,娘亲一生对两个人充满愧疚,一个是我可怜的妹妹――德曼,另一就是你了,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会将你养在身边啊!
“德曼,好像见你,姐姐好像见到你,”看着燃烧的火苗,天明无奈地说道。
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德曼不停地祈祷,姐姐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解药来了,您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毗昙感觉身后的德曼的微微颤抖,一狠心狠狠地踢着马肚子,暗想一定要快啊,一定要快啊!
等他们踉踉跄跄地跑回洞口时,德曼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毗昙赶紧扶着她起来,可到洞门口却见到阏川郎将手中的草药狠狠地扔到地上,德曼心一紧质问道:“阏川郎,你为什么扔掉啊,你怎么了,啊?”
阏川郎紧握双手调过头来,看着流泪的德曼悲痛地说道:“还不明白吗?”
“怎么会,怎么会,”德曼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撕心裂肺地叫喊着,随后便冲进洞口。
一进洞口,就看见天明公主的脸上覆盖着白手绢,她一惊,手中的药材掉在地上。听到德曼回来了,庾信郎流着眼泪地望着她。
“庾信郎,怎么回事,庾信郎,这是怎么回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德曼急着想要冲到天明公主的身边,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德曼啊,德曼,”庾信郎试图抓着德曼,可德曼却挣扎着爬到天明公主的身边,紧紧地抓着天明公主的右手,无助地呜咽着。可是天明公主的右手却无力的滑落,德曼双手颤抖地拿开手帕,映入眼帘的却是没有生机的脸庞。
德曼难过地呜咽了几声后,抓着天明的右手哭泣起来,边哭边喊:“姐姐,姐姐,我是德曼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听到德曼无助又悲痛的哭声,庾信郎、阏川郎以及毗昙郎调转身子,不忍心看着这样悲伤的场景。
“这是干什么,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大男浦极力地反抗宝宗与视屏郎的束缚。这是薛原郎走了进来质问道:“你受了什么命令,来此究竟执行谁的命令。”
看到大男浦依旧负隅顽抗,宝宗郎冷笑道:“大男浦,你擅离职守,单独行动,发现德曼也没有发出信号,可是死罪啊!”薛原郎也拔出自己的佩剑,指着他的脖子:“还不快说,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是美生公的儿子,又是玺主的近卫,才会如此放肆。你接受的命令肯定不是玺主之命,玺主绝不会临阵乱命,若不是玺主之命,你必死无疑,决不能活着回到徐罗伐。你受了谁的指使,快说。”
“我是奉上天官和我父亲美生公之命,”大男浦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出,薛原郎一定会杀了自己。
“什么命令,”薛原郎质问道。
“杀死德曼的命令,”大男浦应道。。
“那么你,得手了吗,”薛原郎问道。
“用了毒箭,应该……”大男浦不敢确信自己杀得是否是真的德曼。薛原郎一听,气愤地踢了一脚离开,他没想到上天官与美生公会插一手,要是德曼真死了,双生之事该如何解决。
夕阳西下,阏川郎抱着天明公主的尸体,再次来到刚才的岸边,然后与毗昙扎了一个简易的担架,将天明公主送在船上。望着跪倒在地的德曼,阏川郎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德曼,德曼,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后来到庾信郎身边说:“公主殿下的尸身不能留在这里,我打算连夜去伊西郡,然后带回徐罗伐,我会护送尸身回去。”
“好的,”庾信郎失魂落魄地应道。
“庾信郎你,一定要完成公主殿下的遗旨,好好照顾德曼,一定要办到,”阏川郎郑重地说道。
“你呢,你怎么办,”庾信郎问道。
“尸身送回王室后,我会去完成作为花郎的最后使命,我们该后会无期了吧,”阏川郎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揭露美室玺主的罪恶,一定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是啊,应该是吧,”庾信郎压抑着心中的悲伤说道。阏川郎听到,欣慰地抱着庾信郎,心里暗暗说道:‘也将我心中的那一份爱慕献给德曼’。
拥抱过后,毗昙推着船只送阏川郎离开,离开时他对毗昙说:“毗昙,要好好护着德曼,万一你哪天打败了庾信郎,也不要杀了他,千万千万不要伤德曼的心”。望着远去的帆船,毗昙暗暗称谢,阏川郎,你爱慕德曼的心不比我少,放心吧,只要能让德曼幸福,我什么都不会介意。
德曼跪在地上望着远去的船只,难受不已,该死的是她,不是天明公主,是姐姐为她挡的毒箭,是她替自己死的。无论做什么,她都无法偿还这份恩情。
伊西郡官衙外,薛原郎不得不重整队伍,想要连夜搜山抓捕德曼,下午的马蜂让不上花郎与将士受了伤,因此不得不紧急调动当地的军队。看着整齐的队伍,他命令道:“即使是德曼的尸体,我们也要带回去,明白吗!”
一出府衙,就看到金舒玄也率领自己的私兵也要进山,薛原郎明知故问道:“薛原郎来此有何贵干,我们公务在身,徐罗伐再见。”
“您这是何意,”金舒玄怒斥道。
“您又是何意,”薛原郎冷笑道。
“再这样下去,小心惹来大祸,”金舒玄说道。
“我真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舒玄公您还是继续狩猎吧,”薛原郎冷笑着应道。
“兵部令,世事难料,您最好就此止步,”金舒玄不满地说道,他决不能让薛原郎找到德曼,这不光是救王室,也是救自己的家族。
“舒玄公,请您让路,”薛原郎威胁道。金舒玄并没有理会,而是拔刀相向,薛原郎的部队也拔出刀来,眼看着双方就要血拼,一位护国仙徒忽然指着前方说道:“那,那不是阏川郎吗。”
众人惊异地回头观望,只见阏川郎拉着一架板车缓缓走来,薛原郎一见,立即问道:“这不是阏川郎吗,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