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蓝凤凰小嘴一翘,鼻子一皱,做了个俏皮的鬼脸,一声冷哼,一脚就带着无数种香风踢向了郜东亦,同时从裤腿里先后射出三支毒镖。
郜东亦一个后仰躲避,双手举起在地上一撑,一个鲤鱼打挺便弹了起来。
蓝凤凰再次飞身一脚踹来,郜东亦一把接住蓝凤凰紧绷而富有弹性的香腿,伸出一只脚把蓝凤凰的另一只脚一钩,蓝凤凰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子便被郜东亦抱了个满怀。
郜东亦感觉带着无数香风的水灵白菜入怀,但是来不及好好体会,就怕蓝凤凰再使阴招,只把蓝凤凰吊在身上,如同一根大香肠一样转了起来。
郜东亦修炼独孤九剑,早就对旋转掌握了很多技巧,拖住蓝凤凰的双脚,风声呼啸,如同龙卷风一般旋转。
“哟呵!哈哈哈……呃!”转到尽兴时,郜东亦的笑声戛然而止,原来是见到了岳不群竟然站在了身前。
立马停止旋转,蓝凤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被转得翻了死鱼白,而郜东亦则很是尴尬地看着一脸不言苟笑的岳不群。
“真是世风日下,有伤风化啊!”岳不群十分痛惜地摇头道。
“哦,岳掌门,你的徒弟被这名女子带到了这里,我是在救你的徒弟啊!”郜东亦为自己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找了一个很棒的借口,只能恋恋不舍的,把还在犯晕的小姑娘放进了小竹屋的草堆上,带着岳不群把岳灵珊抱了出来。
客栈岳不群的房间里,岳不群快速关门,扶住郜东亦坐下,说了一番很是磨磨唧唧的好话,很是感谢郜东亦救了他的女儿。
岳不群喝了口茶水后,话锋一转,终于露出了狐狸的本质,似乎有些激动道:“我听劣徒令狐冲说起震南兄在临死之际,传下遗言给你。现在震南兄走了,作为他的兄弟,我有权代他照顾好他的孩儿林平之,震南兄的遗言,你就一一二二说清楚给我听好了。”
怕郜东亦不说,岳不群下重码道:“你告诉我遗言,我可以把我的独生女儿许配给你,将来你就是华山派的掌门人!”
我去,岳不群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这还不得把自己吃得渣子都不剩啊!而且岳灵珊喜欢的是令狐冲。
郜东亦倏地站起,拒绝道:“不行啊,我向林前辈已经发过毒誓了,只能告诉他的儿子林平之。”
看着岳不群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郜东亦的背后不禁一凉,怕岳不群不再伪装,爆起伤人,急忙道:“等下我就把遗言告诉给林平之听,有什么事你问林平之好了。”
岳不群转过身去,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间换了张笑脸转过来道:“嗯,做人最重要的是讲诚信,现在有我在这里,林平之也安全了。刚才我看林平之已经休息好,现在你快去把震南兄的遗言告诉林平之吧。”绝口没再提嫁女儿当掌门的事,变脸之快,让郜东亦今生怕也是望尘莫及。
“嗯嗯。”郜东亦退出了房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岳不群就犹如一座火山般压着自己,随时都有喷发的可能,和这种人打交道简直要人命。
在郜东亦进岳不群的房间,和岳不群谈话之际,蓝凤凰遁入郜东亦的房中,小鼻子一皱,气呼呼道:“哼,不要以为你是个长得帅的汉人,你就可以欺负我蓝凤凰,看我不把你的东西全偷走,气死你!哼!”
蓝凤凰四处搜寻,摸到一把七弦琴,打开遮琴布一看,见七弦琴上留有一个黑色图案,心中暗道:我们神教的标志!
蓝凤凰把琴带给神教圣姑任盈盈看。
任盈盈抚摸着七弦琴,疑惑道:“曲长老的琴,怎么会在这个人的手上?蓝凤凰,这个人是敌是友,必须先查清楚,你先把琴放回原处。”
蓝凤凰道:“晓得!”
任盈盈道:“吩咐厨房,暂时不要用七日迷,等查清楚曲长老的下落之后,再做打算。大家不要打草惊蛇了,尤其是你,蓝凤凰,你不要整天都想着找个汉人浪,要是我发现你浪出祸端来了,赏你一粒三尸脑虫丹!”
蓝凤凰吓得身子一抖。
众教徒道:晓得!
蓝凤凰遂又偷偷潜了回来,准备把七弦琴放回原处。
刚入屋内还琴,恰好郜东亦回来。
蓝凤凰拍着高耸的胸脯,急忙之中,胡乱扯来床头柜上的一块布,跪在了地上,盖住了自己和床头柜,变成了一个加长版床头柜。
郜东亦一进屋,就发现了不对劲,屋里变得太香了。
刚才自己搂抱的那名诱人的少女,其身上就是这种香味。
郜东亦舒爽道:“啊!好香啊!”
蓝凤凰心道香个屁。岂不知这是在骂自己跟个屁一样。
郜东亦顺手拿起七弦琴,胡乱弹奏,把遮着蓝凤凰的那块布当座椅,边胡乱弹琴边胡乱唱道:“浪里个浪,浪里个浪,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撕裤裆,啊,撕裤裆!”
郜东亦这个阴险小人,一边唱着弹着还不尽兴,竟然就这么坐在人家小姑娘的背上,整个身子跟着律动起来,律动起来还不尽兴,竟然还用脚底板拍着跪在身下的蓝凤凰的屁股。
可怜了我们蓝凤凰的小屁屁,即使被郜东亦的脚底板拍肿了,这苦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面咽。
圣姑说了不能打草惊蛇,还没查清郜东亦的身份,蓝凤凰不敢轻举妄动。
再说谁让她是小偷不想被人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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