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清晨。
苏鹿睁开眼睛的时候,大黄四肢朝天的躺在一旁,白蛇盘在枕头旁睡着,倒是那一桌子的瓜皮空壳让苏鹿感到无语,他们可真能吃。
提着满袋子垃圾的苏鹿刚出门,就遇到了母亲,苏母看着苏鹿垃圾袋里的果皮,“这半夜你吃了那么多东西呀。”
苏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半夜有些口渴,便吃了几个水果。”
“爸呢。”
“在河边洗药呢,昨天晚上你三叔腿受了伤,你也知道你三叔家的情况,这不你爸今天一大早就上山采药去了,还去了市里买了些草药呢,你去搭把手啊。”苏母拍了拍苏鹿的肩膀说道。
“行,那我现在过去看看。”苏鹿小跑着往外面河边跑去。
苏家世代为医,打小他就知道爷爷很厉害,小时候这附近谁家生了病急诊都先跑来他们家,也是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跟着爷爷学习辨认草药,周末不上学的时候就跟着爷爷上山采药,在家里晒药磨成粉。
在往后的日子里回忆起那段时光,好似都充满了药草的香味。
听村子里老人提起过,爷爷年轻时候是很厉害的医生,他当然知道,爷爷很厉害,中州院的教授能不厉害吗,可是爷爷是什么时候当上守门人的,还有爷爷的过去,现在想想,苏鹿似乎一无所知啊。
苏鹿还记得他当初大学报考了中州院的时候,爷爷还气得拎起拐杖打他呢,想到院长跟爷爷下着棋争吵的样子,想到了很多很多,苏鹿不由得笑出了声,爷爷,我终归是走上了跟你一样的道路。
大寨的河流贯穿了各大田地菜地,远远地苏鹿就看到父亲坐在小板凳上认真的洗着药草。
苏鹿走过去蹲了下来,很顺手的拿起药草摘掉上面腐烂的叶子。
“你三叔的腿受伤了,你有空过去给他看下。”
苏鹿看着父亲,父亲的两鬓上已经有着抹白的银发,额头眼颊间已经爬满了岁月的痕迹,“嗯。”
将洗好的草药放进竹筐里,“爸,我来吧。”苏鹿从父亲手里接过竹筐背在身后,苏父看着儿子修长的手,愣了愣。
初春的阳光很温柔,温和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不觉得炙热。
三叔家的位置有些偏远,后面是一片竹林,小时候苏鹿常常跟着三叔的儿子一起去竹林里挖竹笋,还有烤竹筒饭,想起来倒是有些饿了。
吃完饭的苏鹿提着几包中药,有外敷,有内服的,敲开三叔家门的时候,苏鹿皱了皱眉头,一股浓厚的草药味不是主要原因,而是在这草药味里藏着的腐臭的,腥臭的味道很是刺鼻。
“三婶,三叔的情况如何。”苏鹿提着中药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