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米虫子输。”花满天举手。
“我赌金山赢。”酱胜卤嘻嘻笑道。
酒长有乐道:“我赌米虫子赢!”
“我赌柴胖子赢。”油葫芦道。
“我赌金山输!”醋湖说。
“我、我、我赌金山输。”茶永清结结巴巴地说。
“药罐子、九天,他们都下注了,你们俩呢?”缺德王子笑问。
“老子是好人,是正人君子,怎么能赌博呢?”药罐子摇头。
辛然-仇九天却眼珠子一转,摸着突出的大鼻子,嘻嘻笑道:“哥赌。不过,哥要自己做庄。哥开的盘是这样的,赌他们三个谁第一个输,谁第二个输,谁第三个输。赌对了的,哥输万金,赌错了的,输给哥五千金就行了。有没有人敢赌?”
“嘿,还有这好事?药罐子,你没给九天下药吧?”缺德王子兴致大发,嚷嚷:“哥赌柴胖子第一个出来,第二个是米虫子,第三个是金不换。”
“侍书,记下。免得一会输了,缺老大不承认。”辛然-仇九天得意洋洋地回头吩咐后面的侍书。
大家兴趣高涨,纷纷叫嚷着下注。辛然-仇九天摇头晃脑地说道:“别烦哥!找哥的文案侍书去,到她去下注。哪有少大公事事都干的。”
众缺德一窝蜂似地围上侍书,纷纷下注。
“谁下的注就让谁签字画押,要不然搞乱了。”辛然-仇九天嚷嚷。
当当当三声炮响,第二场淘汰赛正式开始。刹那间,杀声震天,人声如潮。
这样的比赛,最是热闹,也最没看头。只看到尘土飞扬,人影闪动,杀声如雷。却分不清任何一个人。没上过场酒长有等人,有过上一场的经验,根本就不看场内,而是贼眉鼠眼地四下看美女。
辛然-仇九天、缺德王子同公西药罐,昨天在局内,不知道在大局。认真看了一会,也有点索然无味。
辛然-仇九天干脆从侍书手中要过她记录的赌博账本,一本正经、一五一十地计算起胜利果实来:“一个五千,两个五千,三个......嗯,一共是九个五千。五九四万五。闹了半天,连五万都不到,也太少了。哎,我说,你们怎么没人替米虫子、金山和柴不着,把注下上?这也太不讲究了吧,这都是啥哥们,只顾自己输,把别人抛开......”
靠......九个缺德派党徒,面面相觑,集体失语。
见过狠的,见过贪得无厌的,可没见过辛然-仇九天这样的。连赌注对象都算计进去。何况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他就打扫战场清算果实了。
“侍书,九天昨天晚上没犯病吧?”缺德王子试探性地问。
侍书也是哭笑不得,连连摇头:“没没没,一点没犯,正常的很。”
“药罐子,你没给九天下药吧?”缺德王子转向公西药罐问。
“放屁!老子能随便给自己人下药嘛。”公西药罐骂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缺德王子指着还在喃喃自语、一边算账一边咒骂他们小气的辛然-仇九天,问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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