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地一声,公孙大娘笑了道:“放心吧小孬儿!蒙你师傅的迷药,还没出世呢。”
“你......你胡说八......”侍立在朱洪臣身边的朱锦儿怒斥。
“小孩子休要多口!”朱洪臣沉声截断朱锦儿的话。
“师傅大婶儿,看到没有?在您面前,他都不让俺说话。他有多霸道,多么阴毒!”辛然大声对公孙大娘嚷嚷,大眼珠子飞快地乱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别啥都朝自己头上揽。人家是说自家的小妮哩。”公孙大娘爱抚地摸着辛然的头。
“他是指小桑骂大槐,敲小山震大老虎,杀小鸡给大猴子看!”辛然劲劲地嚷嚷。屋中人或面面相觑,或茫然不知所措。
朱洪臣拱手对公孙大娘讪笑道:“前辈,这位小姐是令高足吧?洪臣思之半晌,与她并不相识,为何会给她留下这种恶劣印象?”
“这个......这个你问你家小妮,就知道了。”公孙大娘懒得解释,把球踢给朱锦儿。
“妮儿,到底是咋回事,给为父说说。”朱洪臣问女儿。
朱锦儿神情复杂、面色极其难看地嘟囔:“父亲大人,他、他就是护国公轩辕家的轩辕千秋。”
“哦,轩辕千秋,这么说,是护国公轩辕老军主的孙公子了。可他怎么打扮成这样......”
“少装模作样恶心人了!”辛然毫不客气地打断朱洪臣的话,愤愤不平地嚷嚷:“还不是让你们害的。你们要杀俺,俺不能伸着脖子等着吧?只好打扮成这种鬼样子了!”
“贤侄,这你可冤枉死老夫了!”朱洪臣站起来,激动的好象要拥抱辛然的样子,一脸无辜地辩解道:“朝廷里确实是有人要杀贤侄不假,但绝对不是老夫!”
“不是你,难道是皇上老小子不成?”辛然毫不客气地问。
众人面色大变。
“贤侄这话可不敢乱讲。”朱洪臣正色道:“君为臣纲,君为父。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即使是皇上要杀谁,那也是一种恩典......”
“狗屁,狗屁不通!俺又不拿他一个大子儿,吃他一口饭,他凭啥随便杀俺?”辛然打断朱洪臣的话。
“这个......”朱洪臣的面色变了又变,如同万花筒一般。
最后定格在讪笑上:“贤侄既然拜在太一山仙人的门下,自然可以不受吾皇的管辖。老夫只能告诉贤侄,皇上要惩办的是丢失边关的罪人。而处心积虑想要害贤侄一家人的,却是另有其人。这事,你奶奶和爹爹他们一清二楚。回头见到你奶奶和爹爹,一问便知。”
“俺能见到奶奶和爹爹?”辛然急切地问。
朱洪臣抚须苦笑道:“按律是不能见的。可既然公孙仙人,都亲自出马了,谁又能拦阻?”
水母大士、枯木道人以及不醉罗汉,相视讪笑。
他们都知道,朱洪臣说的是大实话。以公孙大娘人仙的道行,别说潜入天牢,就是硬闯天牢,怕是也无人能挡住。除非朝廷大动干戈,招集人仙甚至地仙与之对抗。否则,谁又能挡住他们进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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