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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谁都不是好惹的(1 / 2)

 “峨,哦干浊幽若的婚事。自从上次从皇宫回来!后。浊十炮憋酗绝口不提,这多少让沈幽若心里面有些安慰。

尽管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田义,马大掌柜,沈九三人组依旧还是一个黄金三角的阵容一田义代表着权势;马大掌柜代表着垄断;沈九则在其中扮演着风险投资者的角色,这样的阵仗毫无疑问是无比强大的。可沈幽若的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她的不安其实并不是来自于对市场的判断,而是基于对沐连鱼这个人的了解,因为沐连鱼曾经用事实告诉过她什么叫奇迹。

“妾爹此玄,沈幽若对沈九劝道,“南京城的丝绸价格波动诡异,必定有幕后黑手在推波助澜,以女儿之见,还是及早抽身才是”

“你说的幕后黑手还是那个沐家公子吧?老夫就不相信他真有翻天的能耐沈九一脸的不信邪,在这事情上也依旧显得十分固执。

沈幽若还待再劝,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立即保持了缄默。只见田义同马大掌柜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网一进门,马大掌柜就对沈九笑道:“九爷,丝绸的价格已经涨了十倍有余,足足十倍呐,明日一早便可以开门大卖

“商会的那些人怎么办?。沈九有些担心的问道,“如果他们一起参与进来的哈

“九爷不必担心,到时候田公公会请他们到东厂喝茶,没有十天半月是出不来的,等他们出来的时候,我们手中的存货早就已经售卖一空了

田义见沈九望向自己,尖声笑道:“九爷你就放宽心吧,这件事情就包在田某身上,来,大家喝酒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沈九唯一的担心也放回到肚子里,陪笑道”“田公公,沈九敬你一杯。”

沈幽若却柔柔的站起身来,对众人微微一福道:“爹爹,田公公,马大掌柜,幽若身体不适,请先告辞了

沈幽若说完正待往门口走去,田义却突然伸手拦住沈幽若,阴阳怪气的说道:“听闻姑娘乃是生意场上的女中诸葛,田某正想讨教一番,又何必这么着急离去呢?”沈九见田义脸色不对,赶忙打圆场道:“是啊,幽若,你酒量不错,坐下来陪着喝几杯也好。”

沈幽若见田义带来的东厂番子们对自己虎视眈晓,心知此刻绝不是逞强好胜的时候,淡淡一笑道:“如此,那幽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幽若返身入座,田义的目光落在沈幽若的翘臀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欲色,只是沈九同沈幽若两人都未曾觉察。不过沈幽若始终都带着一丝防备之心,对于田义同马大掌柜的敬酒也只是浅尝即止。

反倒是沈九在马大掌柜同田义的殷勤劝饮下,一杯接着一杯,纵然沈九酒量惊人,可终究年岁不轻了,几轮下来已经有了七成醉意。沈幽若见此情景,心里面越来越不安,尽耸田义同马大掌柜并不针对自己。可自己分明从马大掌柜的眼中看到了熊熊欲念,沈幽若轻抿了口酒。心中琢磨其中的反常之处。

沈幽若正思忖间,田义却已经提起酒壶,对沈幽若笑道:“幽若姑娘,本公公见九爷似乎已经不胜酒力,不如你就替他喝了这杯酒,今日便到此为止,也算是提前预祝大家合作愉快

沈幽若正愁找不到借口,见状也不推辞,双手捧杯一口喝下。

“幽若姑娘果然豪爽田义显得十分高兴,对自己身后的一名厂番吩咐道,“刘武,你驾车送幽若姑娘同九爷回去。”

“属下领命。”刘武上前一步庄道。

沈幽若不经意的打量了那人一眼,见对方双目顾盼之间精芒闪现,心知是一位内家高手。不过既然已经能离开这里,沈幽若也并未放在心上,同那人搀扶着沈九下了酒楼。

田义从窗户的缝隙中望着沈幽若的一抹俏影,随即与马大掌柜两人对视了一眼,均哈哈大笑。马大掌柜更是拱手道:“恭喜公公今夜艳福齐天。”

“等本公公玩腻了之后,还能少的了你吗?”

马大掌柜暗忖你不过是个太监,到时候还不是老夫拔了头筹?马大掌柜心中欣喜,嘿嘿的笑道:“田公公,沈九那老东西怎么处理?。

田义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随便按上一个罪名丢进东厂的大牢,让他们家人给送银子,等都榨丰了之后,杀。”

“公公果然英明,其实在下还有更好的主意。”马大掌柜媚笑道。

“什么?”

“张四维退了之后,沈家在朝中的还有些势力,如若沈九入了东厂大牢必定有人会上下活动,万一惹出什么事来必然不好交代。”

“马兄的意思是?”

“在下已经打探清楚,沈家一门人丁单薄,沈幽若之上仅有两个哥哥,且都是庸才。这些年来沈家偌大的家业都是沈幽若一人打理此女乃是经商奇才,也是出了名的孝女。如若留着沈九一条性命用来钳制沈幽若,让她替我们效力岂不是更好?。

马大掌柜的这番话倒是有些打动田义。可田义左右思忖了片玄,还是摇了摇头道:“本公公观那沈家女子外表看似柔弱动人,实则是网烈女子,此计虽好,恐怕不易得售

马大掌柜见田义并未直接否定,又赶忙奉承道:“以公公的手腕难道还怕驯服不了一个。烈性女子?定多到时候在下吃点亏,把她娶进门来,出嫁从夫,又有沈九在手,难道还怕她不屈服?”

田义是何等人物?马大掌柜心里打什么主意,田义一听便知,当下忍不住笑骂道:“本公公自觉做事就已经够毒辣了,没想到你做事更绝。也罢,你说的也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去做,等本公公玩腻了之后就派人送到你府上。

马大掌柜见田义一口答应,顿时欣喜道:”

导此同时,沈幽若也已经扶着沈九出了酒楼,她左右看了一眼,并未看到沈三的踪影,心里面微微有些诧异。沈三做事一向恪尽职守,就算有事离开也会交代一声,何以连马车也不见踪影?

沈幽若绝没有想到沈三已经被田义等人借故支开,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那位随同下来的刘武已经驾来一辆马车,随即对沈幽若招呼道:“沈家小姐,九爷醉的不轻。快上车吧,卑职送二位回去。”

对方彬彬有礼,沈幽若一时间也没有多想,扶着沈九就上了马车。沈九确实喝过头了,上了马车便直嚷着难受。刘武在外听到,甚至隔着车帘对沈幽若叫道:“沈家姑娘,老爷子没事吧?”

“没事,多谢大哥关心。”沈幽若应了一句。

“那姑娘坐好了。”对方一扬马鞭,马车朝着沈九的住处而去。

马车内豪华无比,沈幽若用软垫把沈九的头部枕高,尽量让他舒服一些。看着沈九已经有些花白的的须,沈幽若心里面也感觉到一阵心酸。

车列传来的喧闹声逐渐沉寂下来,沈幽若却逐渐感觉到身上慢慢燃烧起了一股欲焰,开始时是暖暖的,非常的舒服,可是到了后来”沈幽若很快便觉察到了其中的不对之处,她下意识的掀起窗帘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却吓出沈幽若一身冷汗。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不远处一座富丽堂皇的宅邸门前正笔直的站着两个东厂的厂番,宅邸的门上更是写着“田府”两字。

沈幽若就算再傻,此刻也已经明白过来,难怪一路上那个番子总会时不时的询问自己两句,原以为对方是一片好心,原来是怕自己中途逃走。回想起田义最后让自己喝的那杯酒,现在想来也有种种可疑之处。沈幽若想清楚事情的原委,顿时心急如焚。只可惜她醒悟的实在是太迟了,马车已经通过田府的偏门进了田府。

现在应该怎么办?沈幽若额头冷汗直冒,心底的欲念也越来越强,应该是中了慢性的**,望着酣睡的老父,沈幽若心中凄苦”

马车缓缓的停靠在田府的别院,刘武从马车上跳下,对迎上来的其它番子吩咐道:“把那个老东西送到地牢,女的直接绑上送去田公公的房间。”

刘武吩咐着,顺手掀起车帘,等他看清楚车内的情景,顿时惊骇欲绝,偌大的马卓内仅剩下沈九一个人酣睡如斯,而沈幽若却已经不见踪影。人呢?刘武惊出一身冷汗,事前田公公千叮万嘱绝对不能出任何讽漏,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事了。

可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没的?刘武努力镇定自己的心神,仔细回想了一下,就在快到田府的时候,他明明还听到沈幽若的声音,会不会是那个时候?

刘武哪里还敢怠慢,先是吩咐一个番子把沈九送进地牢,随即纠集了一批人马,直接出府搜捕。如果刘武能够更冷静一下,或许沈幽若就真的在劫难逃了。高大的马车顶部,沈幽若望着刘武急匆匆的带人远去,心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幽若转而看向另一边,沈九正被人往田府内的地牢拖去,不由暗暗叫苦。虽说沈幽若剑术了得,押解老夫进地牢的也只有一名厂番,可如今沈幽若手无寸铁,而且感觉到内心越来越燥热,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沈幽若运起全身内力,从马车上勉强跳下,却险些摔倒,,

且说田公公心情得意,同马大掌柜两人喝的畅快淋漓,坐着马车优哉游哉的回府而来。还在半路,番子们就已经前来告知人丢了。

如同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田公公气急之下,把那个前来报信的倒霉蛋一脚踢飞,对愣在一旁的手下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公公去搜?真要找不到人,本公公要你们好看。”

田公公脸色阴沉的回到府中,目光阴冷的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刘武,厉声斥道:“没用的东西,就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刘武手足冷,知道田公公绝不会轻饶自己,可又不放过一线生机,急忙辩解道:“公公,就在进府之前,柬职确信那个女人还在车内,谁知道

“进府的时候还在?”田公公突然想起什么,手指一搭车窗,身形已经冲天而起,随即轻飘飘的落在马车顶部。

马车上的痕迹依然还在,田公公气极反笑,沈幽若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沈幽若居然会武功。这辆马车是他平时的座驾,宽大无比,车顶也很高,沈幽若一个弱女子居然能瞒过刘武的耳目隐匿在车顶,武功定然也是了得。

不过刘武这个狗奴才更是该死,田义是亲眼看着沈幽若喝下那杯搀了**的酒水,就算她用内力压制,恐怕此刻也已经欲火焚身。如果刘武能够小心一些,沈幽若依旧逃脱不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刘武显然也想明白其中关键,此刻他见田义跳下马车的同时脸色狰狞。心知以田义狠毒的手段绝不会放过自己。不过田府高手如云,刘武也知道就算自己武功盖世也逃脱不掉,干脆把心一横,趁着众人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当口,一反常态的往田义扑了过来。

田义万万没想到自己手下的一条狗居然敢反咬自己一口,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刘武一招制,顿时暴跳如雷的对刘武沉声问道:“狗奴才,你莫非想造反不成?”

“田公公,卑职这也是迫不得已。”刘武是急红眼了,他把刀架在田义的脖子上,神情警惧的打量着四周虎视眈眈的同僚,随即紧了紧手中的兵器,疯狂的叫道,“你们都给老子滚开,滚。”

刘武这一声怒吼,田义反倒是冷静下来,对刘武柔声劝道:“刘武,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本公公念在你跟随多年的份上,既往不咎

利武一边挟持着田义往门口移动,一边冷笑道:“田公公,你也说了,卑职跟随你多年,对你的秉性难道还不了解吗?真要放了你。卑职就要立玄人头落地,所以田公公还是麻烦你委屈一下,省的受那皮肉之苦。不过你放心,只要卑职出了南京城,自然会放了你

田义无奈,转对自己的心腹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心腹会意,悄悄的离开了。刘武慌乱之下根本就未曾察觉,就在刘武挟持着田义走到田府门口的时候,一个番子心急火燎的从府外进来,对田义跪禀道:“禀公公,沈家小姐已经被抓住了。”

听到这话,田义明显感觉到刘武的握着刀的手轻轻一颤,是啊,他如果知道沈幽若会被抓住,又如何敢铤而走险?

就在刘武心中懊恨的时候,田义却突然动了,右手的两根手指夹住放在脖子上的利刃,左手的肘部则是一记肘击狠狠的击中刘武左胸。一口鲜血顿时从刘武的口中喷出,刘武心中充满了绝望,暗藏在左手上的匕也同时刺向田义的肋部。

刘武本想拉着田义一起陪葬,可就在那一刹那,刘武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吹毛断的匕居然没有刺破刘武一点油皮,而他的脖子却已经被田义一把抓住。

田义捏着刘武的脖子把他提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心胆俱裂的刘武此剪就算想自杀也未能办到。田义卸去刘武的下顾,把他丢在地上,不屑的望着如同死狗一般的刘武,冷笑道:“就凭你也想对付本公公,简直是痴心妄想,来人啊,把他拉一刀一刀的剐碎了喂狗,他的妻妾不管老幼一律卖到窑子里面去

众人望着刘武被人拖走,脊背都忍不住冒出一股寒气,刘武的武功他们是知道的,没想到田公公平时不显山露水,武功却高出刘武一筹不止,而且还能刀枪不入,这究竟是什么功夫?

田义看在眼里,对这样震撼的效果感觉到很满意。

不过田义很快就醒悟过来,一脚踢在离他最近的一个番子身上,怒吼道:“都***傻了不成?就算翻遍整个南京城,也要给本公公把那个贱人抓回来

番子们顿时一哄而散去抓捕沈幽若,可能更多的是不想呆在田义的身侧。

这边东厂的人刊有动作,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王伟就已经得到消息。不过田义也算是了得,虽说王伟已经知道东厂在抓捕一个女逃犯,却不知道此女的姓名。

田义那个家伙又在搞什么鬼?王伟心中疑惑。沐连鱼见王伟面目怪异,不禁疑惑的问道:“大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东厂的番子们又疯了。”王伟摇了摇头,对沐连鱼告诫道,“田义那个家伙就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贤侄可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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