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虽然被人揭了底,但是萧凌虎却知道,越是到这个时候,脑筋就越是不能有丝毫的混乱。他不清楚这个唐松和徐少校大老远地从南昌跑过来,专门提审他是为了什么,以自己一个身份如此低微的人,就算是说说谎话,也不应该受到南昌行营那边的关注呀?
他的脸色一直保持着开始时的微笑,也只有这种微笑,才可以让别人看不清他的真正内心。
他忽然想到了欧阳烈,欧阳烈是个五十二师政治部的副主任,还是一个中校之身,这个官职在里面也算是高官了,五十二师几乎全军覆没,而欧阳烈却在二十多天之后出现,并且和自己关到了一间屋子里。显然,如果唐股长和徐少校过来找他调查,一定是与欧阳烈有关的。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下子便清灵了起来。既然不是针对自己,那么就无所谓了,这谎话能圆就圆过去,若真得圆不过去之时,便实话实说好了。
他的心态一旦放开,脑子就变得越发聪明起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萧凌虎只稍思片刻,便回答着:“因为被俺打死的守卫就是狱官呀?”
“哦?”唐松和徐少校又对视了一眼,有些不相信。
萧凌虎道:“本来外面的守卫是有两个的,钥匙就放在那个班长的身上,只不过后来守门的都被班长支走了,所以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狱官把其他人都支走了?”唐松和徐少校都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
“你们应该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吧?”萧凌虎反问着他们。
两个一起点了点头。
萧凌虎解释着道:“当初俺被他们抓到的时候,他们有纪律,不许打骂,还有一条就是不许搜身!”
“难道你身上有特别值钱的东西,让那个狱官起了贪心?”
“是呀!”萧凌虎一本正经。
“是什么?”连马佑国都很感兴趣。
萧凌虎举起了左手,露出了那块腕表:“就是这块表!这块表可是很值钱的哟?是瑞士的劳力士!”
被萧凌虎这么一说,三个人都信了。的确,那块表不要说是狱官,就是他们,都会动心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表呢?”徐少校问道。
萧凌虎耸了耸肩,道:“俺哪里有呀,这是欧阳大哥的!”
“欧阳烈的表?”唐松和徐少校都有些狐疑。
萧凌虎想了想,觉得他们一定也问过了欧阳烈,如果自己与欧阳大哥的话不相符,那么势必会让他们怀疑两个人中有人说谎。既然扯谎都扯了这么半天,那么好人做到底,一并将欧阳烈摘出去算了。
于是,萧凌虎道:“俺早就知道他的身上藏着这么一块表,当时他被chi匪过堂,打得遍体鳞伤,昏迷不醒,所以什么都不晓得。吃饭的时候,俺有意向那个班长显示了这块表,并且跟他说,俺们都是要死的人了,这块表也不知道会便宜给谁,如果这段时间,他对俺们好,那么俺就把这块表送给他。”
“他答应了?”徐少校问。
萧凌虎摇了摇头道:“他开始的时候,没有说话,不过后来他还是动心了,悄悄地问我,要怎么样才算对俺们好?俺告诉他,俺们想吃肉,喝酒。晚上的时候,他就支走了门口的守卫,拿着鸡肉和酒过来,窗户太小,又送不进来,只好打开门了!”
“原来是这样!”唐松和徐少校都点起头来,算是认可了萧凌虎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