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与公子单独相处这还是第一次呢,重樱那家伙果真是无孔不入。
“好啊。”鹿溪白正好奇,答应的干脆。
简单的梳洗之后,两人出了船舱。
掀开珠帘便看到甲板上站了一个人,是惊鹊。
河中画舫联排而泊,整条河岸都不见人影,昨日的喧闹突然消失一时难免空旷寂寥。
只是若细听便能听到靠近山下的城中传来隐隐的管丝弦乐。
见人出来,惊鹊蓦地迎上去,“酒灯节在南山坡那边举行,怕小鹿你们不知道所以我留下带你们过去。”
南山坡?鹿溪白点头,“那走吧。”
“嗯,那小鹿你们跟我来。”惊鹊勾唇,立即跳上了岸。
鹿溪白青居随即跟上,三人穿过无人的街道朝城南而去。
路上的状况与河岸无异,鹿溪白这才体会到这酒灯节的盛大程度,竟不分老幼全员到场。
随着距离接近,喧闹声也越来越大,那城南山坡竟特意空出来的,一眼望去人潮涌动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可下一秒便被山下那一栋木架搭乘的东西吸引住了视线,应是作攀登所用,上面系满了彩色的旌旗,尺寸之大目测大约能容纳近百人。
虽入人间多时,青居还是不能明白在现世所见的东西,眸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这又是在做什么?凡人果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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