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蝉见状勾唇,眸中蓄满了笑。
果然。
她就说这两个人绝对不会放任小鹿的画流落到别人手里,那些俗人不但污了美人儿更污了公子画,至于落到这人手里……她便勉强接受吧。
那厢鹿溪白本就盯着龙架,青居一出现便一眼看到,脸登时黑了。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后方的惊鹊藏莺隔燕三人见状相视一眼,各种笑了。
看到那抹青色身影,汀墨扬眉,眸中浮上几丝诧异,“没想到小鹿对我的画这么感兴趣,早知我便画一幅送你了。”
鹿溪白闻言唇角抽了抽,“并没有,你误会了。”
她又不是文艺女青年要一幅画有什么用。
汀墨不予置否,只是笑。
“……”鹿溪白满头黑线。
这人怎么那么自恋。
“又上去一个,这次赌一艘画舫,猜猜这个能撑多长时间?”
“如此瘦弱,依我看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那可未必……”
听到这对话,鹿溪白转头一看那边几个人居然开起赌局来,顿时醉了。
有人为了生存拼命,有人视生命如儿戏用来打赌,真是不公。不过,世道就是如此,不管时间怎么变迁,变态总是不少。
众人原以为又上去一个送死的,谁知那人身形如风一跃便踏过龙架上的人轻松上登顶,顿时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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