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旁观者,甚至连鹿溪白这个当事人也愣住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就算再不明白也知道事情失去控制了,翁清意还真是一心一意想除掉她呢。
先在人前说了那么一番话让人各种误会她,如今又补上了致命的一刀。
不过就算是补刀也不用……这阵仗若她没猜错的话是想让她每个人都拜一遍吧,这仇恨是拉了但是不至于此。
这个翁清意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短暂的安静之后纹丝不动,仿佛所有人都施了定身术一样,终于藤雀忍不住了。
“虽然不该说话,但是我想请掌门给我与大家一个解答疑问的机会。请问掌门,这是……”
翁清意一脸自然的接口,“也没什么,都是拜师仪式只不过这次人数多了点儿罢了。啊,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们,小鹿……鹿溪白他拜的师父不是一个而是我们四人,也就是说鹿溪白是第一个我们共同所收的徒弟。自然,也是唯一的一个。”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安静的人群终于开始躁动起来。
虽已猜到但亲耳听到,宫内的人还是没有实感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来,即便是藤雀也哑巴了。
鹿溪白深吸一口气起身,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端过茶杯先跪在了翁清意面前,“徒儿鹿溪白参见师父。”
既然她已经成为众矢之的那也只能好好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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