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落在手上带着温热的触感，郁怀雪蹙眉，看到那张脸可怜兮兮的小脸松开了手，“继续说。”
终于解脱鹿溪白捂住了下颚，忍着疼解释，“来毓舟山的人自然是来学艺的，徒儿亦然。既如此又怎会招惹是非呢，今日的事徒儿还是到了现场才知道，想必是哪个嫉妒徒儿拜师的人故意想让徒儿出丑呢。而且就算徒儿想那什么也不会选择四师父啊。”
这变态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难道就只是占有欲作祟？这也太过了点。
郁怀雪闻言一怔，不自觉地想到了翁清意又听到鹿溪白最后那句话脸色终于缓和了不少。
“你说不会选择四师父，那你想选哪个师父。”
“当然是师父你了。”鹿溪白抬眸，一脸认真，“当初徒儿能留下来都是因为师父，这点徒儿永远不会忘记的，而且在四个师父里面徒儿也只与师父接触的多。”
郁怀雪满意的勾唇，“这回答为师甚是满意。这次就放过你，倘若你敢骗我……”
“徒儿不敢！若是徒儿骗了师父就让徒儿死……死……”鹿溪白抬头看了一眼，弱弱的道，“师父难道不阻止徒儿么。”
她可没有诅咒自己的嗜好。
“为何要阻止，若你没骗我发毒誓又如何。”郁怀雪扬眉，眸中却在无意中染上笑意，“既然你说不出口那为师替你说，若你敢骗我的话就死在我怀里好了。”
鹿溪白挤出一抹笑，“谢谢师父。”
这是什么见鬼的诅咒，变态果然是变态，诅咒都跟别人不一样还顺带调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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