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妖为何在这儿没有变回原形呢?若不是那个林子的缘故,重樱又是怎么回事?
四人被轮流盯的满头疑问,鸣蝉走近在鹿溪白眼前晃了晃手,“小鹿?”
“啊?”鹿溪白抬眸,一脸茫然。
“……”鸣蝉黑线,“原来你是出神啊,还以为是对我们有兴趣呢。”
亏得她方才还小兴奋了一下下。
“嘘。”惊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床上的人压低声音道,“公子睡了。我们出去说吧。”
四人轻脚轻手的出了门,留下了藏莺在床边照看。
一出房门便被桃花的香气袭了一身,鹿溪白转头找了一圈,“青居他们呢?现在能带我去么。”
鸣蝉闻言冲惊鹊挤了挤眼,“瞧瞧,你这么惦记人家,人家惦记的可不是你。”
惊鹊哼了一声也不理会,指着旁边的一栋楼阁道,“他们都在那儿呢。”
“谢了。”鹿溪白勾唇,低首亲了惊鹊的脑门一口脚步匆匆的走了。
这一亲可吓到了三个丫头。
特别是惊鹊这个当事人,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
“天呐!居然亲了一口……是今天上午拜师仪式的后遗症么。”隔燕震惊的摇头,视线望向那抹消失在楼内的白影。
鸣蝉回过了神,一把扯住鸣蝉的衣襟就问,“什么感觉?快说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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