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居颔首,“谢谢。我们知道了,劳烦你了。”
“这没什么。”藤雀摆了摆手,视线落在床上道,“要不然一会儿你们去吃饭换我来看着小鹿?”
“不用。”重樱一口回绝。
青居补充道,“重樱的意思是我们自己人够用,就不麻烦了。”
藤雀见状唇角一抽,点头致意之后转身离去。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护主,上次为了一幅画差点跟他打到拂紫楼来。
衷心是挺衷心的,不过……这种程度会不会有些过?
经过商议,晚饭三人决定轮流去吃,砌芳要求先留下,青居重樱便先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内挂着夜明珠却亮如白昼,砌芳坐在床边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气,困意汹涌袭来,眼睛慢慢闭上倒在了床边。
一抹身影悄然出现,无声无息。
看了一眼床边熟睡的小丫头,叔存紫缓步走近。
鹿溪白还在睡,气息轻细,小脸软软的窝在被子里,脸色苍白如纸,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视线落在发际露出的血痕时微微怔了一下,不自觉地探出手去,轻轻撩起发丝,一条细细的伤口延伸至头皮。
不知是被惊扰到还是触碰到了伤口,鹿溪白微微蹙眉咕哝了一声,长睫轻煽似乎就要醒来。
叔存紫眯起眸子,收回了手。
“……唔。”
鹿溪白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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