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莺耸了耸肩,“啥也没有,公子又转过去了,现在人两个看景看的可认真了。”
“我去!”惊鹊翻了个白眼,“这俩不会就打算这么干坐着看一宿吧。”
鸣蝉闻言捂住嘴笑起来。
“你笑什么?”这次质问的是隔燕。
好不容易稳住,鸣蝉说了一句话又笑倒了。
这一句话听的另外三人面红耳赤,惊鹊又羞又恼,“你这死丫头!都让你给教坏了,连……连野……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你你!”
鸣蝉这才缓过来也被臊了个大红脸,四个丫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脸红去了。
那厢,随着时间的推移鹿溪白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美景乍一看惊艳,但一旦时间长了就容易疲劳,最后——瞌睡。
汀墨还一心一意沉浸在自然的气息里,肩上一沉突然搭上一颗脑袋。
还没来得及动手,那人便揉着眼自个儿又坐直了,“啊……抱歉。我只是有点困,没有睡。”
看着那张已然迷糊的小脸,汀墨勾唇笑起来。
明明已经困到了极致还嘴硬呢,不过……还是那么可爱。
也好,就等她自己靠过来吧。
果不其然,不过半个时辰鹿溪白再次倒在了汀墨肩上,只是这次没能再坐起来。
汀墨微微转头被那毛茸茸的发顶弄的一脸,痒痒的,便忍不住动手轻轻拍了拍,那人顿时软软的靠过来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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