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太过凌厉,鹿溪白想不发现都难,见是锦梦心中更是纳闷。
这锦梦怎么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上次不是带领一种弟子看戏看的挺高兴么,难道她没如她的愿死在密林让她怀恨在心了?
脚步轻慢也到了跟前,鹿溪白停在映桥身旁拱手行礼,“徒儿参见大师父。”
翁清意应了一声,伸手挑开了鱼骨珠帘,“上来坐。”
“啊?”鹿溪白蓦地抬头,还以为听错了。
不仅是鹿溪白,锦梦映桥系舟并着一众弟子都怔住了。
看到那张呆愣的小脸,翁清意笑着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怎么几日不见小鹿越发呆了。到这儿来。”
越发呆了?鹿溪白忍住唇角抽搐的冲动,踌躇着摇头,“这是大师父的位置徒儿怎么能坐呢,还是……不要了吧。”
这大魔头又想给她是什么绊子,还嫌给她拉的仇恨不够多?
翁清意闻言扬眉,“怎么?小鹿这是在违逆为师的话么。”
“徒儿不敢。”鹿溪白拧眉低首,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躬身上了翁清意的轿子。
早知道会拿这招压她,大魔头果然是不整死她不罢休。
轿子虽是单人乘坐空间倒是意外的大,鹿溪白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特意坐到了靠边的位置,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到一旁安静观看的大魔头。
看着两人之间空出的距离,翁清意扬眉,“小鹿是怕为师吃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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