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未亮,云鹿便神奇的醒了过来。
转头看了一眼窗外映着一片白光,透明的琉璃窗上蒙着一层水汽,外面的窗沿上堆着雪,显然已经停了。
想到昨夜看到的景象,云鹿不觉来了兴致,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旁砌芳就睡在软蹋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只看到拖出来的长发。
室内一左一右睡着青居重樱。
明明安排了房间,这三个人却死活不肯去,硬着将就着睡在了软榻上,云鹿拗不过只要随着去了。
让她感觉奇怪的不仅仅是青居突兀的提问,还有重樱,不知从何时起竟不再要求同睡了,松口气的同时有觉得不对劲,可究竟是哪儿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大概是最近青居调教的好?云鹿只能这么解答自己的疑惑。
轻手轻脚的拿起大氅出了门,一走到外面帮被清晨冷冽的气温冻得一阵发抖,云鹿赶忙将大氅披上紧紧裹住,“嘶!真冷,怪不得叫雪域。”
嘟囔了一声,云鹿掖了掖衣领缓步朝廊外走去,廊下的栏杆是半截石壁,走到跟前才看到下方峡谷内的浩瀚雪景,天地仿佛融为一体,山上山下茫茫一片白。
呼出的气息一片霜白,似乎连带着也被冻了起来,云鹿搓了搓手,正欲转身回屋却看到对面的峭壁上移动着一抹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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