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龙点了点头,心中地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声说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在得到这样的结果后,他心中的那块石头也算放下了。
毕竟,若是朝中有那位贵人想要谋害大将军,那将是一件非常令人头痛的事情。若是这件事是当今圣上的意思,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对于司马伯南的忠心了。
张一山道:“不过,有一件事,却值得怀疑!”
马士龙道:“什么事?还能令你这应天府的副统领有所怀疑的事呢?”
张一山郑重道:“韦青死了!”
马士龙有些不太明白,于是张口道:“韦青怎么死的?他的死又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张一山道:“韦青当年曾经参与了那件事,而且所据说林将军的小儿子的尸体,亦是他发现的!他本以为着依着大将军这颗大树,便可拔地而起,却不想,咱们的圣上却并不这么想。在陛下的授意下,曾经参与过那场屠杀的几位重要人物,都未在官场上寸进一步。如今他的身死本也倒没得什么?但他死在了别人的谋杀之下,而且临死之前,他用手写下了一个一个血字:林。这就值得怀疑了!”
马士龙皱着眉头道:“你是说,林家还有活着的人?”
张一山点了点头,然后略一迟疑,又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怀疑,要不然谁会冒这天大的风险将韦青杀了?我翻阅了韦青的所有履历,他之前虽也杀人,但都是杀的蛮兵。若说有什么仇人也是有可能的,但若是说有着不共戴天的仇人的话,除了那场屠杀,恐怕没什么人能恨他成这般模样了!”
马士龙道:“他是怎么死的?死在那里?”
张一山咧嘴笑道:“死在姑娘的肚皮上,死在了迎春楼。”
马士龙道:“或许是他的婆娘与小妾争风吃醋呢?”
张一山道:“韦青只有一个老婆,是梁尚书的独生女儿。这婆娘看得他十分紧,而且我曾去探过这婆娘的口风,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此还在我们应天府大闹了一场。若不是出得这等丑事,怕是应天府里还要赔些银子给这婆娘!”
“那可有什么嫌疑人?”马士龙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出声询道。
张一山摇了摇道:“我用一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来查这件事,那日里在丽春院里总共有二百六十九名客人。现下我将圈子缩小到了九个人。可依然不能确定,而且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其中任何一人所为!”
马士龙沉声道:“他们都是谁?”
张一山道:“三个姓林的年轻人,两个姓楚的,还有两个地痞无赖,一名散修,一个偷盗的贼人。”
马士龙没有应他,沉默许久之后这才说道:“那这其中谁又最有可能!?”
张一山摇了摇头道:“都有可能!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三个姓林的人中,有一个是书院的学生!若然这凶手是他,这就有点棘手了!”
马士龙道:“你把名单给我,我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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