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茹眼神里面的质疑，让姜橙很不舒服。
其中一个设计师侧头，询问方茹的意见：“总监，您觉得怎么样？”
方茹唇角勾笑，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一般般。”
闻言，姜橙紧攥着的手微微收紧，手心出了一层冷汗，紧张的情绪更加。
方茹像是翻草稿一样，随意的翻看了几眼，便将姜橙的作品扔到一边。
她双手环胸，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倚靠在椅背上，“说说吧，国内这么多珠宝设计师，为什么选择了LM？”
问到这个问题，姜橙并没多想，按照自己之前准备好的，便开始从容不迫地应答。
“首先，LM集团创造的珠宝品牌闻名国内外，我想没有哪一个设计师不想进LM......”
可是，姜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方茹再次打断。
“哦？是吗？只是因为这样吗？”
方茹的声音微顿，眼底满是讥讽：“难道不是因为LM集团的总裁是顾庭年？”
姜橙白静小脸上平淡的笑容再次僵住，疑惑不解的看向方茹。
她深吸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目光坦然：“我不太明白这位面试老师的话是什么意思。”
方茹轻笑一声，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妥。
“下一个问题，说说你最近一段感情经历吧。”
姜橙小手紧紧攥成拳，为了LM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如实道：“我最近的一段感情经历，就是和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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