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若梨迟疑道:“相府毕竟不是姑娘久留的地方不是吗?”
画楼一愣,瞬即便神态自若:“公主你这是赶民女走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千万不要误会。“白若梨急忙道。
画楼却不信,只是亦不再问。
也是啊,谁愿意留一个“祸水”在自己丈夫的身边?
谈话不欢而散,两人各怀心思,却是无语。
夜晚。
皇宫。
灯火阑珊。白日里美仑美奂的宫殿此时幽冷而凄清。
仓诺坐在凋露苑玉阶之下,自斟自饮。
檐下只挂着一盏八角琉璃灯,灯影幢幢,阴暗不定。
只听身后又隐隐脚步声,天涯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仓诺点头示意将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抹红色的小身影便跟在天涯的身后。
不如白天一般,此时的她站在桌子边,定定的看着他,却是不卑不吭。
仓诺头也不抬道:“朕才喝酒暖身,你也来一杯吧,从相府到皇宫也有一段距离,来,让朕为你暖一暖手。”
红色身影依旧站在那里,默然不语。
仓诺亲自斟好酒递给她,她怔了怔:“一个人喝酒,怎么备了两只酒杯?”
“那是为你准备的,朕一直在这里等你。”
画楼心口浮现莫名的情绪,在他身边坐下,却倏地被他一把搂在怀里,扣的紧紧的。
她闭上眼,感觉到他的薄唇在她发间游移,有微微的颤抖。
“你让天涯把我带来,是因为上午赛马的事?”
仓诺哼一声:“难道你不需要给朕一个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冷笑:“古晨敢如此对你,莫非是你给了他一些明显的暗示?”
画楼柳眉一蹙:“你胡说什么!”
“不是么?那就证明给朕看。”说着就去扯她腰间的衣带。
画楼扭身想要挣开,却被他搂的死死朕,她怒道:“你放开我!”
看着画楼因为挣扎满脸涨红的样子,仓诺哈哈大笑,一把扣住她的小脑袋便吻上去。她越是挣扎着,他揽的更紧,伏在耳边沉声道:“一直在想,干脆杀了你算了,你这样让朕心痛让朕发狂,一点也不好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