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领会他话中那句“我的乖猫儿”的深层含义,尹夏侬便纠结在了前半句上。旧情人,他在顾铭倾,他还是在为顾铭倾生气。
“我没有背着你去见他,我跟你过了,是应酬时刚好遇到的。”
他的神色一动,道,“所以你不去上班就可以避免这种巧合了。”
这个男人,简直有病!“你莫名其妙!飞机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失事率难道你就不坐了?每天都有人出门被东西砸死难道就不出门了?还有人吃饭时噎死难道也不吃饭了?你什么逻辑!我上班又不是只有应酬这一项,应酬又不是只见顾铭倾一个人,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尹夏侬理直气壮地着,再看那个男人,依旧是面不改色,没有一点点悔意。
“我不想看到这种意外的发生,你懂吗?”
他在介意,更确切的,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吃醋。如果她理解的话,就不应该怪他。
可是偏偏她不理解。
“我要去上班,你不可以阻止我,也不能阻止我,更阻止不了我。”尹夏侬义愤填膺地着,激动地跪到了床上俯视他。
这样空间上的优越感,让她感觉自己占了上风。
他邪魅地一笑,眼中闪烁起光芒,“是吗?”一只手悄悄地在她身后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将束缚一点一点解开。
“季泽洛,你干什么!”她叫嚷着,来不及阻止他。
他欺身压了下来,轻咬起她的耳垂,如愿地惹来她的娇喘轻颤,“你自己的,不可以阻止我,不能阻止我,更阻止不了我。”
“什么跟什么呀?”尽管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尹夏侬还是努力捍卫着自己的权利,“季泽洛,你这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