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的确，对他季煜宸来说，没什么不可。
没过几日，李曼宁回到了B市，打电话给夏侬，总是停机无法接通的，不知道这小妮子又搞什么鬼。无聊至极时发了封Email给她，没想到三分钟后手机便响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如期而至。
“曼宁，是我啦！”
“死丫头你又死到哪儿去了，给你打手机居然停机，还国际长途，你是不是和季泽洛跑去补你们的蜜月去了？”
电话的另一边停顿了片刻，神色有些不自然。李曼宁一听没动静，还以为自己太凶吓到她了，忙赔着不是，“你看我，这不是想你想的太厉害，有些胡说八道了。”
尹夏侬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很平静地说道，“曼宁，我和他离婚了。”
这次换成李曼宁不说话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接受不了这么震惊的消息。也忘了什么国际长途，半晌没吐出半个字。
“曼宁。”
“你离婚了？你不是说过你不会离婚的吗？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曼宁，我在美国。是我提出的，我想还他一个自由。”尹夏侬说的很慢，有些话，至今仍让她说不出口。
比如出轨，比如何璇瑄。
那种讽刺，直逼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而另一边，李曼宁每听她说完一句，就要沉默一会儿，导致这场对话进行得异常缓慢。什么叫还他自由，她压根就不是那种会干涉男人自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跟顾铭倾臭味相投去了。
当然，她也听得出她的刻意隐讳，隐隐地，也猜出了些什么。
“可离婚毕竟不是闹着玩的，你真的想清楚了？”
这个问题，当日还是她问的，那时的她，斩钉截铁，“不会。”除非我爱上了他。
谜底揭晓时，那个答案，总会让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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