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茯苓和林彦的行为，在他眼里就是犯蠢。
“趁现在发布会还没开始，你赶紧撤掉，不然就来不及了！”
“为什么要撤？我们又不怕珠光服饰。”
朱茯苓勾唇，露出神秘的笑，安慰道：“莫老板，我很感谢你在这个时候站在我们这边，但我们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发布会上会丢脸的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她拿起纸笔，回自个儿办公室。
不紧不慢，挺悠闲的。
这淡定得也太不正常了。
莫老板脸都绿了。
“老林，她这是要干嘛去？”
“写加盟合同，发布会上签约用的。”
“……”
疯了。
真的疯了。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上赶着找死的。
朱茯苓这行为在他眼里，跟找死没啥区别。
林彦拍拍他的肩膀，气定神闲地说：“放宽心，茯苓办事一向靠谱，你只管信她就行。”
莫老板身心俱疲。
好心难劝该死的鬼，他劝不动，也不想劝了。
爱咋地咋地，反正他是不会去发布会看的，就当是他身为好友，留给林彦最后的体面。
林彦见他一脸想劝，又知道劝不住他，硬是给别人回去的便秘表情，他就忍不住想笑。
“彦哥，你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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