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陈德轩没有说什么,很快离开了文静轩,但随后他就开始揣测了,是不是前几天古凡被陈锦给惹恼了,但不敢得寸进尺,于是把气撒在了陈文静的身上,故意延缓她的醒来?
起初这只是个猜测而已,并不能确认,但随后两天过去,陈文静的状态都没有继续好转,无疑是变相的确认了陈德轩的猜测。
这古凡心中有气,奈何不敢明着对陈锦做什么,于是开始玩猫腻!
不能怪陈德轩太多疑,或者是想太多,而是这两件事组合起来,的确很像那么回事儿,否则陈文静的身体状况,怎么解释?
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一个可能性了。
恼火归恼火,但陈德轩可不敢对古凡做什么,要是继续把他得罪了,恐怕很难再找到类似古凡这样的存在,毕竟前几天里,古凡当真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不多时,陈德轩找上了父亲陈继仁,和他说出了这个猜测。
不愧为父子,这俩人一拍即合,陈继仁十分肯定的道:“陈锦这孩子确实不知天高地厚,听说他不但让人踩着古凡,还把人给丢进了湖里,这事儿换你,你能忍吗?”
陈德轩几乎想都没想,便回应道:“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我拼了命也要杀他全家!”
“这就对了,咱们修炼者讲究的是心境通达,古凡在这里受了委屈,自然不肯继续卖力,唉……那孽障,真是要气死我,一百个陈锦都比不上文静!”陈继仁老脸皱的不像话。
陈锦是陈德轩的儿子,后者听人这么说心里肯定不好受,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一百个陈锦,的确连陈文静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沉默了会儿,陈继仁重重的放下茶杯,冷哼道:“子不教父之过,陈锦从小被你惯坏,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文静醒不过来……”
闻言,陈德轩遍体生寒,连声应道:“知道了父亲,我来处理。”
十分钟后,陈锦房中。
陈德轩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看着那满地狼藉,抓着陈锦就是一顿痛打,嘴里不时的教训道:“孽障,老子当初就该把你弄到墙上去!”
对于父亲突如其来的暴怒,陈锦彻底吓尿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样打过,心态顿时血崩,跪在地上哭喊道:“父亲你干什么,我又做错什么了?”
陈德轩脸色铁青,狠狠喘着粗气,也不多说其他的,直言道:“马上去找古凡,要是不把他哄高兴了,老子扒了你的皮,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这件事的后果你根本承担不起。”
放下话,陈德轩便愤愤的离去,徒留陈锦瘫坐在原地狼狈不堪。
陈锦根本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凭什么那小子一来,所有的罪都得自己受?
这一家子说来倒也可笑,关于陈文静这几天没有继续好转,古凡并没有说谎,那本来就是正常状态。
人体的构造万般复杂,纯阳精血进入陈文静体内,需要和病变的诸多细胞作斗争,有时候遇到了阻碍,完全在常理之中,谁曾想,被陈德轩和陈继仁过度解读,继而受苦的,却是陈锦。
这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古凡权当陈锦是个弱智了,何苦咬着不放?可惜,这帮自作聪明的人并没有意识到。
经过良久的心理斗争,陈锦最终选择认命了,父亲那暴怒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作假,倘若自己没有按照要求去取悦古凡,恐怕真的要被抽筋剥骨!
一念至此,陈锦忍下所有屈辱,十分不甘的离开了房间,在他看来,要让一个男人开心,那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便是女人。
陈锦在那诸多女仆中,慎重挑选了两名美女,让其褪下卑微的工作服,于这寒冬腊月之中,穿上抹胸长裙,甚至还特地让她们化妆。
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两名女服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瑟瑟发抖,原本雪白的肌肤,分分钟就被冻得微微发红。
可有些人生来就是任人宰割的存在,她们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得乖乖听话。
不多时,陈锦带着两名漂亮女仆来到文静轩,伫立在陈文静房门口,他对二女叮嘱道:“好好伺候古少,如果他有半点不满意的话,我要你们小命,有什么看家本领都使出来,要是能让他开心,我保你们过上比之前好数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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