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底蕴和能耐。”
“我没有看不起左老板的意思,以左老板的智慧,取代齐周张这些家族并不困难,可没有深厚的底蕴,有些人和物,就算左老板此刻拥有,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嗯,外界会怎么看待你和虞婉尘,说你左老板是背靠虞家小千金,才为自己在文玩界博出一条阳光大道?”
“以左老板的高傲,这种说法,你恐怕无法接受吧。”
言至于此,秦君长捋了捋眉心:“反观此事在我身上,那就是相得益彰,毕竟我和虞小姐的家世地位匹配。”
左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所以呢?”
“所以…我出二十个亿,买断左老板这条心,如何?”
终于,秦君长也不再遮掩,他说道:“风公子给我保证过,等齐周两家找上左老板的麻烦,就是秦风必死之时。”
“除掉那个家伙,我的对手只有左老板。”
“按说我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压下左老板的古殿,但…四盟令在乎名誉,左老板曾经助我,此事若是传出去,折了我秦家声誉,那绝不是二十亿能挽回的。”
“二十亿,对我有利,对左老板难道不是腾飞之财?”
秦君长越说谱越大,他笑道:“只要有这些启动资金,左老板日后未尝不能与杭市文家抗衡。”
“到那时,夏国的美女,左老板还不是随便挑?”
秦君长轻拍着左宾肩膀:“天大地大,左老板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嗯,我现在都不能确定,左老板是真心喜欢婉尘,还是…在意虞家。”
最后,秦君长一语,意有所指。
“二十亿?”
水货叹息:“还真是让人生不起半点儿拒绝之心的条件。”
这个数目,就算他得到虞泰五亿感谢费和程家的五亿治疗费,算上手头剩余闲置资产,藏宝厅百来件老货全部翻倍匀出,加起来也不够。
“可是、我拒绝。”
突然,左宾冷傲道:“东南七省鉴宝会即将在杭市开启,这个鉴宝会的含金量,以秦公子的见识,不可能不知道有多重。”
“我的决心是拿下此届鉴宝会的冠军,到时候我相信会有大把大把的资产投资我。”
“到那时,秦公子认为我还配不配得上虞小姐?”
“……”
水货话落,风清世还好,秦君长却像是出现了幻听,他掏了掏耳朵,又一脸看傻子似的望着左宾。
“东南七省鉴宝会的冠军?”
秦君长自己先笑了:“左老板,你可知道七省鉴宝会的冠军之位,不是每届都有颁发之人的,如果评审会认为此届参赛选手第一名,仍是能耐一般,他们撑死给个亚军。”
“我知道,可我觉得以我的能耐,足以撼得起冠军之位。”
左宾自信一笑:“秦公子,今儿既然你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左宾很感谢你,没有让老秦爷出手对付古殿。”
“我们不妨以鉴宝会为限,只要四盟令不暗中搞鬼,若我左宾得不到冠军,哪怕虞小姐寄情于我,我也会强行与她分开,此后绝不联系。”
接着,左宾直勾勾望着秦君长:“可我若得了冠军,你秦公子就直接退出。”
“这个赌约,秦公子可敢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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