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行走在牢房内,人是不可以贴着牢房走的,不然,后果很严重。
这不,贴墙而走的祝少突然被牢房内伸出的一双大手勒住了脖子,这双大手勒的很紧,祝少挣扎起来。
谢宽一见,立即上前解救祝少,不过,无论怎么弄,那双大手依旧死死的勒住祝少的脖子,祝少已呼吸困难,憋红了脸,形势危急,若再不解救祝少,祝少很可能会死。
谢宽霎那间决定,决定之后,动作毫不迟疑,当即抽剑砍断了那双大手。
断腕处,鲜血喷射而出,喷到了谢宽身上,谢宽年少,这还是第一次见血,整个人持着剑,一副震惊的表情,僵硬的站立在地上。
不过,首当其冲的是祝少,鲜血喷的他满脸都是,他顾不上什么鲜血,跪在地上急切的喘气着。
断手之后,那名囚犯倒在地上,翻身打滚,杀猪似的惨叫着。
这一幕,张道陵看在眼中,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出手,毕竟,一双手都被夹板夹住了,而且,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他尚未来得及做什么,事已发生了,他只好作壁上观。
囚犯的惨叫,很快引来了大批狱卒,狱卒一到,瞧了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二话不说,开了牢房门上的锁,将断手的囚犯架出牢房去医治。
“监医房”在“女狱”那边,只因监医是个女子,住“男狱”自然不方便。
说到“监医”,自然有男女的,只是,监牢内的“监医”时常更换,一会男“监医”,一会女“监医”,“监医房”也自然随性别而搬到男狱或女狱。
现在,这个“监医”是个女的,名叫“秦雪娥”,她一身公子打扮,就算在狱中,也一身白衣,按说“监医”应该是个药匣子不离身的人,可是,这个秦雪娥从不带药匣子,随身携带一柄“纹凤剑”,外加一对十五六岁模样的英俊少年。
郭之朗、郭之兴。
听名字就知道,这一对少年就是双胞胎,不论秦雪娥到哪,这对少年总是跟着她,好像她的影子一样。
说到秦雪娥,不得不提一个人,陈周群的女儿,陈英。
当年陈国公陈铁军“陌桑一战”后,返回圣都时,途径“断碑崖”,遭敌人袭击,被困三日,求救信件火速传到圣都,那时,陈周群正在为十八岁的女儿陈英与镇西大将军周铁城的二儿子周叶华办婚礼,当急报来时,陈英与周叶华顾不上什么成亲,连夜出发“断碑崖”,虽然解了陈国公陈铁军的围,不幸的是,周叶华战死。
从此以后,国公陈家与镇西大将军周家成了仇人,而陈英自此一直未嫁,救老国公乃“武”,守妇节乃“贞”,最后,被老圣王尹厉封为“武贞公主”。
而秦雪娥便是“武贞公主”陈英的干女儿,原本是“太医监”的人,后来惹怒了圣王,被贬职来了“太平狱”。
这样一来,有不少被关押十多年的囚犯常年见不到女人,只好故意装病去医治,目的是入“女狱”看几眼女人。
狱卒架走断手囚犯,又安慰了两句祝少与谢宽,然后离开。
不久之后,祝少与谢宽恢复神情,押着张道陵继续前行,不过,一路上两人都低头不语,显然是被刚刚那一幕影响了心绪。
……
到达第二十二号牢房门口时,早有一名狱卒等在那里,祝少与谢宽很困惑,自进入“太平狱”,都是交接,从未有人吩咐什么,这个狱卒是如何知道要在这里等的?
当两人走近,才发现,牢房门口挂着一个小铃铛,转身一看,每个牢房门口都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小铃铛。
忽然间,祝少与谢宽才明白过来,原来在“报道房”里,司空正晴伸手拉了一下身边的细绳,原来就是在传递信息,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两人在心中暗暗佩服,太平狱中果真是机关重重。
在牢房门口,祝少、谢宽与狱卒交接,狱卒瞟了一眼张道陵,取出一串很长的钥匙,打开牢门,同时,祝少与谢宽打开了张道陵身上的夹板,然后,张道陵被狱卒呵斥进了牢房内,牢门被几条粗大的锁链牢牢的锁住了。
做完此事,狱卒一句未说的走了。
走了也不打招呼,让祝少与谢宽一怔,但心里明白,这些负责开门与关门的狱卒,都是一些聋哑人,有的是戴罪的死刑犯,用犯人管理犯人。
想到这里,祝少与谢宽也不跟狱卒计较,看了一眼张道陵,然后便离开了。
张道陵一句话没说,看着祝少与谢宽离开,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这个牢房有窗口,可以看见外面的天,是个不错的牢房,毕竟像这样带窗的牢房是少有的,并且,这个窗的作用,是通气。
不然,一个封闭的牢房,住着那么多人,要是不通气会缺氧而死的。
所以,要有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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