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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十大绝版幸运(转)(1 / 2)

 我们80一代所生活的这20几年是中国乃至世界发展最快的20几年,很多记忆中的东西在我们的生活中闪了一下便成为了历史,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让我们记住就已经永远退出历史舞台了,蓦然回首,忽然发现我们已经在不经意间遗失了太多的美好。】我想,在我们走出校园,彻底与童年告别的时候,该是认真盘点一下这些纯真年代的时候了。有人说我们80一代是垮掉的一代,也有人说我们80一代处处遇上时代的尴尬,是苦命的一代,这些都对。那我们今天不妨从80后一代所经历的十大绝版幸运入手,盘点下那些曾经在我们的生活中存在过的记忆。

1、有更多更天真的玩乐活动

我们小的时候没有电脑,连闭路电视都不太发达,于是我们只能自己“研发”和模仿更多玩乐游戏的方式,要不然这盼着长大的童年还真没办法过。而这些游戏的成本一般都不高,有些甚至是零成本,而且还锻炼身体。现在我们就来大致盘点一下这些游戏:

捉迷藏:零成本的游戏,在我们宜昌这边方言叫“躲蒙蒙墙儿”。其中一个抓人的人蒙着眼睛对着墙从1数到30,其他人赶紧各自找地方躲起来,抓人的人数到30后便开始四处搜人。其他人这时候便可以躲开抓人的人,找机会到达刚才那个人数数的地方就算赢了,相反被抓住就输了。这个游戏只有在老居民区特别是农村才能玩,如今的住宅小区是没法玩的,不被保安和物业的当贼抓了就不错了。

斗鸡:零成本的游戏,这个游戏当然跟“鸡”无关。两个人每人都把一条腿绕到另一条腿上,用手抱住,一条腿站立,然后互相碰撞,谁被撞倒就输了。最近这个草根游戏的比赛居然堂而皇之地上了中央五套了,开始还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想想也对,卡巴迪那样的比赛都可以进多哈亚运会,那么斗鸡上个央视有何不可?

打架:打架咋是游戏咧?其实小孩打架跟我们现在成年人打架是不同的,人长到我们现在这么大,都成熟了不会随便打架了,何况以我们现在的力量,要是真打起来而没人拉的话,把人打死打残是很快的。小孩就不一样,打架纯粹就是扑上去扭在一起,最多额头打出个包,衣服弄脏了回去让妈妈洗而已,小孩的力量很难打出人命,愤怒嘛,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和一个同学打得难解难分,一节课后就笑着拥抱在一起了),对他们来说,打架其实就是个特殊时刻以特殊形式进行的游戏。这个“游戏”很少有人会刻意去玩,不过很少有男生童年没玩过。本人现在看起来相当文弱,但在小时候可是个狂爱打架的主。那时候幼儿园每年都要重新分班,我进班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找每个男生先打一架,好让别人不敢欺负自己,那时候除了有个个子很高的男生(他老爸据说是开“飞车”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飞车”到底是个什么东东)不敢打之外,基本被我打遍了。还有个很清秀的家伙也没打成,因为他老不愿意跟我PK。开始我一直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拒绝跟我PK,后来才发现――“他”居然是个女的!(汗死!李宇春跟我同龄,谁能帮忙确认下她有没有在宜昌读过幼儿园)

跳关:还是零成本,又叫跳马,跳拱。一个人蹲在地上把头低在胸前,一排人从他头上跳马一般的跳过去,每跳完一轮然便升高一点也就是站起一点,直到这个人完全站起来,谁要不是不能从这个人的头顶上跨过去就输了。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先助跑然后冲起来跳的,因此跳不过去的人经常把当马的人撞得人仰马翻,这个游戏是禁止胖子玩的,理由就不必说了,当马的人谁都不愿意被泰山压顶,姚明小时候肯定也是被禁止参加的,除非有人练过轻功。

三个字:这个游戏的要求是要有一个比较大的空场地。玩法是一群人中一个人抓,其余人躲。在躲的人要被抓时可以大喊一声“三个字”,然后就暂时不能动也不能被抓了了。抓人的人就只能去抓别人了。在场上可以活动的其它被抓者只要跑过来,在这个不能动的人身上用手一碰,称为搭电,就把这个人救了,这个人就可以又动了。如果被抓者在被抓时来不及喊“三个字”,那么就归他来当抓人的人了。还有几种情况也算输,一是喊了三个字的人自己又动了的,二是最后一个喊三个字的人。我小时候体质很差,这样耗体力的游戏玩得比较少。

跳房子:依然零成本。在地上画一栋楼,中间分层,最下为一层,最上为天,拣个石头扔一层,单腿跳一层,再拣起来扔下一层,再跳……一直跳到天。我小时候腿短手短,从来不占优势,因此很少玩。

滚铁环:一根铁棍,前面有个弯钩;一个铁环,然后用棍子前面的弯钩推着铁环走,或者跑。这游戏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有啥意思,还哐啷哐啷地制造噪音,但童年却很喜欢玩,这一套东西还是哭着找老爸好不容易要到的。

抽陀螺:陀螺大家都见过,形状跟倒立的蒙古包差不多,一般都是木头或者尼龙棒做的。抽打的工具是一根栓着牛筋或者其他绳状物的棍子,陀螺转得越圆越快说明抽得越好,这个游戏可谓老少咸宜,很多老人也爱玩。不过那时候我虽然爱玩却技艺不佳,总甩不好那牛筋绳子,经常可以听见棍子与地或者陀螺撞击的硬邦邦的声音,有时候陀螺在我的暴力之下干脆直接飞了出去,砸到了其他的小朋友(幸亏唐僧不在,要不然……),我爸说我不是在抽陀螺,而是在打陀螺……

沙包:沙包就是在布包里面装上沙或米(在90年代初装米有糟蹋粮食之嫌),玩法有两种,夹沙包和扔沙包。夹沙包是两人隔十米左右分别站一边,中间画条线,然后把沙包夹在两脚间,猛地跳起利用双小腿的爆发力把沙包甩出去并且甩过线,然后对面一个人再同样地甩回来,若干回合之后谁没过线就输了。扔沙包就是隔十来米两边各站一个人,然后中间站一大帮人,两边的两个人死命地往中间人堆里扔沙包,你砸过来,我拣起来再砸过去,中间的人谁被砸上谁就下了,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那个时候我个子很瘦小,动作又很快很灵活,玩这个游戏几乎就没输过。

打弹弓:我自己曾经做过一个弹弓,但是我力气太小拉不太动(我小时候掰手腕连女生都赢不了)。玩了几年从来没有把鸟打下来过,唯一的一次小石块好不容易费力地飞到了树梢,“砰”地一声打中了一只鸟的肚子,而那鸟却只是原地转了一圈连飞都懒得飞(耻辱啊)!更气人的是这只鸟接着还唱起了歌,要是搁在现在我非大骂一句:“你得意个鸟!”不过幸好那时候没有能力把鸟打下来,现在的我连蚊子都不忍心打,如果童年有杀鸟的经历,那现在的自己还不得天天忏悔念大悲咒啊?

跳皮筋:玩这个游戏的基本都是女生,如果有男生颠着小脚在那跳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骂东方不败人妖变态(幸亏那时候没人会这些词,因为――我玩过……),这个游戏就不做介绍了,大家应该都见过。

踢毽子:这个游戏也基本都是女生玩,不过我还是扎在一堆小辫子里玩过(我用行动证明了“生男生女一个样”,同时证明了我的兴趣爱好涉猎广泛)。但我还是踢不赢轻盈柔韧的女生。后来又有了毽球,不过这已经是初中的事了,中国人好做水货的习惯在这个时候也开始有了苗头――一个并不便宜的毽球经常在我脚上抡不了几下便断成两截了,不过后来我成了足球健将。

过家家:这个也基本是小女生玩,小男生也有玩的,当个爷爷爸爸什么的,具体的我没玩过,感觉跟演话剧差不多。

翻手绳:这个游戏已经很久没听说和看见过了,小时候央视1套午间的《做与玩》栏目还连续做过好几期相关的节目。玩法是把一根绳系成一个绳圈,然后套在双手不同的手指上,不停地翻可以翻出各种形状和图案,有的要一个人做,有的要两个人才能做。现在的小孩恐怕都没听说过这种既简单又复杂的游戏。

板洋画:这个游戏有点赌博的性质。在我们湖北和四川的很多地方,把板状的物体往地上摔的动作叫做“板”,洋画在宜昌话里叫“嘎儿”,就是一张小摊贩卖的一张张5毛钱的大纸壳,上面有一张张方型MP3大小的图案,一大张大约50小张,一小张成本才1分钱,内容以《变形金刚》、《忍者神龟》之类的卡通为主,我们回去再把这些图案用剪刀一张张裁开。玩的时候就一人扔一张在地上,“进攻”的时候拿起自己的洋画,使劲往地上板,利用洋画与地面接触时气流的力量,把别人的洋画掀翻过来就算赢了,并且可以赢走这张洋画。如果掀不翻对方就换对手来板,这时有些人还要在自己的洋画上拼命踩上几脚,踩得灰尘漫天的,恨不得让其陷到地里去,为的是能让自己的洋画与地面贴的结结实实的不被别人气流掀翻过来。也有人不用洋画而用纸叠成一个厚厚正方形,然后互相板,不过这个比较费纸,有些人甚至撕课本来叠,我就见过一个四年级的学长把语文书撕得几乎只剩封面了。洋画还有两种玩法,一种是拍,一种是扇。拍就是放桌上,一巴掌轻轻地拍在桌上,利用手拍出的气流把洋画掀翻,有些人手都拍得快抽筋了都舍不得罢手,可见其瘾之大。扇就是放在地上,然后在洋画的上面或是者侧面抡起胳膊一巴掌扇上去,利用带起的风把洋画掀翻。这个游戏带有赌博的性质,但却是很多80男生童年必玩的。不过我却很少玩――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赌博,而且不在乎赢更不愿意输,哪怕只有一分钱。

弹珠子:同样带有赌博的性质。玩的一般都是跳棋里面的珠子,以至于有些男生家里的跳棋珠子所剩无几了,而有些男生家里连棋盘都没有,珠子却暴多。玩法有两种,一种是像打台球一样,轮流滚起来撞别人的,被撞到就算输了,珠子归别人;还有一种跟高尔夫差不多,泥地上挖几个坑,一个坑一个坑地依次滚进去,谁先滚到终点谁就赢了。这游戏我还比较喜欢,但只限于玩而不赌珠子,否则绝对不玩,现在想来,大概我不玩麻将不打牌就是从那时候养成的习惯,而玩过以上两个游戏并且赌输赢的,现在多半都会用麻将和扑克打打钱。

挖沙坝:这是生活在大江大河边的小孩专利,也是我们80一代专利。我的“工地”当然是在长江边。那个时候每到秋天和春天,长江沿岸的气候都会比较暖,而江边的沙滩也会裸露在外,于是住在江边的我便会跑到江边,在沙滩与江水的交汇处先筑起一道围堰,可全围也可半围,然后用手或者小工具在围堰里面刨出一个大坑,而有船经过的时候,或者不远处的葛洲坝放水的时候,江水又时常会突然涨起来那么一点点,把围堰围起来,看见围堰外面全是水而围堰里面却几乎没有水,在年幼的我们看来着实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只要你有想象力,你还可以用沙和江水弄出更多的玩法。不过现在长江边的小孩子却没福气玩这个了,如今的长江虽然因为严重缺水有了更好的“筑坝”条件,但现在的长江里却总是弥漫着一股机油的味道,江水更是经常被一些油污覆盖着,谁敢把白嫩的小手伸在这样江水里面?如果长江的水质不改善,那挖沙坝这种游戏就只能在我们80一代的手中成为绝唱了。

电子游戏:家用游戏机对很多80一代的童年来说,意义是非比寻常的,因此家用游戏机将在后面单独进行回忆。除家用游戏机外,另外还有街机和手掌机。街机游戏币最开始是3毛一个,后来变成1块钱4个。不过也有1块钱6个或7个的,但程序更难,挂得更快。街机的经典游戏包括名将、三国志、恐龙岛、街霸、民国教育委员会、麻将及各种打飞机游戏等。网吧出来后,街机游戏厅已经基本没人去光顾了。手掌机最经典的当然是坦克打飞机,那时候60多块钱一个,有能力买的人不多。我小时候一直很想玩,却只能看别人玩。现在的手掌机有的十块钱都不到,不过基本都是俄罗斯方块之类的游戏。

其它游戏:乒乓球、羽毛球、强手及能手游戏棋、丢手绢、算24(扑克)……

10岁的时候我接触到了最喜欢的足球(踢足球是很多人年少时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于是大多数玩乐的时间都放在足球上了,一直到后来成为市少年队的队长,参加湖北省的青少年足球锦标赛,并且在其中一场比赛中击败了省足校……

相信全国各地还会有很多各种各样玩乐的花样,这里只能记述一些我见过并且还记得还怎么玩的。不过遗憾的是,这里面的大多数已经没人玩了,甚至已经失传了,现在的小孩更多的是在网络一端的虚拟世界中度过自己的童年,真不知道网络这东西是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了,还是变得更远了。而对于我们80一代来说,我们已经肯定成为了玩这些老游戏的绝版一代了。喧嚣高楼里的孩子们是不太可能去玩这些“没科技含量”的游戏的。

2、吃到了很多现已绝迹的老零食

现在的食品卫生安全制度如此严格,却还经常听闻某某宴会又放倒了一大堆人,某某食物又添加了苏丹红,今天果子狸惹出FD了,明天福寿螺又吃出人命了……总之,今天的我们已经不知道究竟什么东西能放心地吃了,而在我们最贪吃的童年,那么些看起来并不卫生,甚至是小摊贩自制的食物,我们吃起来却是津津有味,甚至基本没有出过安全问题。

记得1989年我刚上小学的时候连钱都不会使用,甚至都不太认得钱,后来过了很长时间学会用钱了,身上一般也只带一毛两毛钱,遇到身上带着六毛七毛的款爷,基本上就算很明显的贫富差距了。而那时候的校园门口充满了一两角钱的小零食,像什么豆皮啦(就是腌过的一大张千张皮,又香又辣,我很喜欢吃)、小袋的腌蚕豆啦、绞丝糖啦、搅搅糖啦、冰棒啦等等之类的,统统一毛钱,遇上有人吃两毛一块的糕点的,就算得上是阔少了。这些东西一般都是小摊贩或者学校小卖部自制的,尽管没有经过什么复杂的卫生检验,但也很少吃出问题,而且味道绝对好,因为那个时候大家做事都是讲良心的,小摊贩也不例外。后来校门口有了更多的手艺人,有卖打粑糖的(好象是米做的,类似于奶糖,白色的很甜很粘牙,不知道湖北以外的地方有没有),有雕糖稀的(用粘稠的暗红色糖汁在板上滴成一个孙悟空猪八戒什么的,很薄很脆很透明很甜),当然还有其他一些网友总结的棉花糖、老鼠屎、无花果、爆米花、花脸条等等,以上讲的这些东西有些已经很难见到甚至已经绝迹了,毕竟利润太低,市场太小,卫生又没什么保障,而现在社会的生活成本实在太高,小皇帝和家长又太挑剔,这些老零食已经基本没有生存的空间了。也许我们这代人是最后一批吃到这些看起来廉价不干净,但又吃不死人还很美味的小零食的人。

3、有幸看到很多经典老动画片、老读物

我们小的时候电视台不多,在装有线电视之前我家甚至只能收4个台:中央1台、湖北台和两个宜昌台。但就是这么有限的几个台,却为我们奉献了不少经典的节目,对于那个时候的我们来说,以动画片为主的少儿节目自然是最喜欢的。印象中那时候中央一台中午的新闻节目只有十来分钟,然后就是二十分钟的儿童节目,主要是国产动画片(其实准确来说应该叫美术片或者木偶片),印象中比较经典的有《神笔马良》、《曹冲称象》、《猴子捞月》等等实在太多。长篇的则有《黑猫警长》、《葫芦兄弟》、《阿凡提》、《动物王国窃案》、郑渊洁系列等等同样很多,《天书奇谈》则拍得跟电影似的,一集就是一个多钟头,这部老片比后面耗巨资吹得天花乱坠的《宝莲灯》各方面都强多了,后者我只记住了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而每天下午6点半的地方台也是播放动画片的时候,内容则几乎全是海外的尤其是日本和美国的。这个时段也是我们这代人最怀念的一个时段,80年代众多经典的回忆都是在这个钟点产生的,这里面包括《聪明的一休》(我童年的最爱,很多人童年的智慧启蒙师)、《变形金刚》(拥有一个“六神合体”是很多人童年的梦想)、《圣斗士》(纱织是很多80一代的第一个梦中情人)、《忍者神龟》(几只海龟的名字让我很早便知道了意大利文艺复兴三杰以及爱因斯坦)。另外一直风靡到现在的《机器猫》最早则是在中央2套每周六的下午6点半播出,一个星期才一集,到现在还记得“阿蒙”和“康夫”分别是刘纯燕和藤腾配的音。至于《米老鼠与唐老鸭》、《最后一只恐龙――丹佛》、《猫和老鼠》之类的迪斯尼系列动画片,则是在中央1台周日的下午的6点半播出,同样一周一集,一播就是好几年。小学读完以后我便不看动画片了,现在偶尔转到放动画片的频道,怎么看都觉得惨不忍睹,真正看着顺眼的,还是过去那几部,可惜很多老片子已经不再重播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很不错的老节目,如今很多也早已变成历史了,比如《天地之间》、《做与玩》、《凯丽阿姨讲科学》等等,甚至也包括《人民子弟兵》(片头尾声一个兵哥哥握枪在胸前的样子很帅,那时候我经常模仿),就连《经济半小时》那时候我都很爱看。

还有很多记忆中的杂志书籍,很多也已经早就不知去向了,比如启蒙性质的《小朋友》、《小蜜蜂》、《大灰狼》(那时候好象我还没上小学,基本看不懂书,订杂志的最大意义在于不让手空着,也算是“手不释卷”吧^_^);科普类图书是我比较爱看的,这里面包括《少年科学》、《少年科技画报》等等,既有趣味性,又能了解很多科学方面的知识;故事类的则包括《故事大王》、《童话大王》、《少年文艺》等等,这些书对于开发小孩子的想象力是很有好处的,可惜那时候我的很多同学宁愿在外面撒野也不愿意静下来看会儿书;其他比较经典的丛书类包括两套共24本《十万个为什么》(小孩子能把这套书读完,那知识面就非常强悍了,不过我小时候还真的就没事坐下来翻,愣是把这24本书感兴趣不感兴趣都全部看完了!),其他当然还包括郑渊洁各系列,比如《12生肖故事》系列,《皮皮鲁和鲁西西》系列、《舒克和贝塔》系列等等。郑渊洁这个人一个人写一本月刊还不间断地写其他各种小说,其产量和想象力实在是太变态了。别忘了还有《上下五千年》跟《世界五千年》,一套讲中国历史一套讲世界历史,看完就算粗通历史了,但要看完也是需要兴趣和毅力的,幸运的是我也都看完了。另外值得一提的还有各种各样的365夜系列,这类书太多,我往往都是在别人家借着看的。差点忘记了小人书,那一本一本的图文并茂小册子一般都是革命题材或者历史及武侠故事,现在这类书已经成为收藏品了。而现在的小孩子看得口袋书则着实让人很难接受,尽是日本的无聊漫画,有些甚至还充满了艳情甚至黄色情节。

以上这些少儿节目和书籍有些在今天依然是存在于生活中的经典,有些则早已消失在了我们的记忆里,甚至连记忆都已经变得模糊,但无可否认,我们在最需要接触新知的时候和童心最纯真的时候接触到了这些经典,我们是极其幸运的。相比于我们,现在的小孩子网络、数字电视、光盘啥都不缺,但这个社会却早已利益化、浮躁化了,大量文化和精神垃圾充斥了他们的生活,他们童年沐浴在今天,真的就比我们“贫乏”的童年更加幸运么?

附:80一代童年少儿节目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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