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城东区的专门出租给附近大学的学生的公寓楼区。坐在自己的房车里,我皱起了眉头:“疯狗,他们有家伙没有?”疯狗摇摇头:“看他们身上,没有地方放家伙。房间里面就难说了。”
我看了看跟过来的老古:“老古,你上去看看情况,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小心点,人多眼杂的,不要出手露了底子。”老古点点头,哼着小调晃悠悠的走了上去,吓得路过的两个小女生躲开了5米远。
几个大哥笑起来:“老古这么副样子,怎么看怎么是个老色鬼。”
过了5,6分钟,老古慢慢的走了回来,长脸打开车门让他进来,老古摇摇头:“普通人,没有任何危险性,不过,5个人里面好像有两个是,是中国人?”
海哥双目一寒:“妈的,汉奸。老大?”我点点头,说:“普通小子,叫兄弟们上去10个,打昏了身上洒点白酒抬下来,碰到人就说聚会喝醉了。”
长脸摇下车窗,吩咐了一个小弟,后面的面包车里马上冲出了10个小弟,从路边商店买了2瓶子白酒,大摇大摆的走了上去。不到3分钟,5个死猪一般的人被抬了上后面的车子。
车队一溜烟的到了我们在本城仓库区的地下基地,把5个人扔在大理石铺的地板上。大理石光滑,沾了血容易冲刷干净,我们的秘密基地一直用它做地板的。
几个小弟抬了几缸参合了冰块的水,狠狠的倒在了5个人身上。5个家伙浑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茫然的注释着四周。这个地下基地就是一个50米x50米的大房间,高有足足7米,上面是一圈的聚光灯,把场子照得雪亮。他们5个被扔在屋角,我,几个大哥,带了足足200个小弟冷笑着看着他们。
血狼舔舔嘴唇:“妈的,你们昨天晚上玩小姐欠老子的钱,快还,不然老子小弟们慢慢的轮流伺候你们。”
一个头发染了几根金毛的小子马上喊冤枉:“你们肯定认错人了,我是台湾的留学生,不可能找你们借钱找小姐的。”
我冷冷的哼了句:“你是台湾人?他们呢?”一个头发全部染成红色的小子哆嗦着说:“我也是台湾的学生,他们3位是日本在你们这里的留学生。”
我轻轻的问天哥:“妈的,城里的大学什么时候又开始招日本留学生了?”天哥无奈的说:“日本人虽然元气都没了,私人还是有钱,他们要来留学,学校当然乐意收。”我呸了一口,一肚子火气发5个小子身上:“妈的,欠老子1000万人民币找小姐居然不还,兄弟们,好好招呼他们。”
几个小弟欢呼一声,冲上去撕光了他们的衣服,5个小子惊恐的大声尖叫。我邪邪的笑起来:“放心,我的小弟不是bl,不会和你们ml的。”20几个小弟从角落的储藏室拿出了特制的钢丝,长2米,有个把守,钢丝直径不过1毫米多点,钢丝自身是6片刀片的模样,20几个小弟疯狂的对着5个小子身上肉多的地方抽打起来。
几个小子满地乱滚的开始惨叫。这种特制的家伙割不死人,就刚好割开真皮组织,让人感到无比的刺痛,但是就出一点点血,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每个人都被赏了100鞭子,我笑嘻嘻的问:“欠我的1000万美金,你们什么时候还?”金毛小子喊起老天来:“刚才还是1000万人民币。”我狞笑着说:“我记错了。”红毛小子流着眼泪,跪在地上:“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怎么也不可能借1000万的。您到底想问什么啊?求您了,不要打了。”
相比之下,3个日本杂碎硬气多了。
长脸舞动着一把匕首:“说,你们放的病毒是不是?”5个人同时一惊:“不是,流感病毒和我们没关系。”我狠狠的一脚踢在一个小日本的大腿上,那团肉马上陷了下去2公分,然后慢慢变成紫黑色肿起了一寸高,小日本叫都没叫出来,直接疼昏了下去。
我冷冷的说:“我说是什么病毒了么?说,是不是你们?谁指示你们的,给老子说清楚。”示意了一下,小弟们抽出了橡胶裹的空心硬胶棍,狠狠的开始抽打他们的屁股,每一棍子都是一条青紫色的血印。那个被我踢昏的小日本又疼得惨叫着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