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无数的法器,划破长空,向着胜利之柱飞去。
面对着朝自己飞过来的诸多法器,[夕]兽纵身一跃,强劲的脚力将巨大的身体给轻松带起。
仅仅只是用了一个简单的跳跃,就干净利落地躲开了所有的攻击。
“看样子,这一仗是有的打了。”
我靠在一旁,带上耳机,哼起了小曲。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到了我身旁。及腰的秀发,洁白的长袍,还有那张标志性的弓。
“秋、秋、秋……秋笛!?”
一旁的秋夜笛缓缓抬起头,双眼充满了怨气。突然,她一把扯住我的围巾,就把脸贴了过来。
“那天晚上跟你在一块的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欸?!
啊喂,你不应该是来除妖兽的么,先吐槽一下我叫错名字也行啊!!!
//
“未明师兄,我们一起上!”
“好!”
洛江诚点点头,同白昼未明一起举起自己的佩剑,向着[夕]兽冲了过去。作为f市里最大的除妖师门派——[洛江派],要不冲在最前面打头阵可是有点说不过去呢。
因为f市新颁布的宵禁法的关系,顶上列车在后半夜全线停运。洛江诚与白昼未明就直接在顶上列车的车轨上和[夕]打在了一起。
“叮、叮”
白昼未明与洛江诚的剑重重地砍在了[夕]兽的身上。然而,[夕]兽那靛青色的皮毛就好像是钢铁一般坚硬。利剑的劈斩居然仅仅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白痕,随即一闪而逝。
二人的进攻不但没有伤到[夕]兽分毫,反而激起了[夕]兽的怒火。[夕]兽快速挑起独角,全力向二人顶去。
食用过[狌狌]肉的白昼未明立刻就反应过来,感觉到了危险。
白昼未明迅速抓住洛江诚的衣领,带着他向后跳去。
有惊无险地躲过这一击的两人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夕]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面对这个大家伙,真的是一刻都松懈不得。
这就是传说的妖兽和无名妖兽之间的区别,它的一举一动都能轻而易举地夺走别人的性命。
实在是难以想象那些在[夕]兽之上的远古凶兽又是强到了怎样的一个境界。
//
远处的楼顶,
一个金发少年一声不吭地坐在护栏外面,低头看着手里的照片。
照片上,少年和一个女孩紧紧地靠在一起。女孩有着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她和少年一起举着蠢萌的剪刀手,笑得很甜。女孩的容貌与秋夜笛相比毫不逊色,甚至就连碧草也要让她三分。
“晴雪,你到底在哪里……”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忽然捏住照片喃喃道。
如果被别人看到了他的这幅样子,或许会被当成是因为情感问题而想要跳楼自杀的迷失中学生吧。
“吼——!!!”[夕]兽的咆哮声忽然从胜利之柱的方向传了过来。
少年抬起头向那边望去,“欸,那边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啊!”
在听到了常人无法听到的可怕叫声后,少年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反倒是饶有兴趣地观望了起来。
少年伸了个懒腰,掸掸屁股就从护栏外站了起来。慵懒自在的样子,就好像是坐在台阶上晒太阳的老年人一样,似乎完全都不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从这几百米高的楼上摔下去。
正当少年要朝着胜利之柱迈开步子的时候,突然,他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他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唉~要是一不小心把这个世界的设定给破坏了,那可就不好了,还是不去掺和了。”
//
“吼——!!!”
[夕]兽突如其来的一声咆哮,把毫无防备的白昼未明震得眼冒金星。
[夕]兽紧随其后就是一记甩尾,犹如一块铁板结结实实地拍在了白昼未明的胸膛上,白昼未明直接被拍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像是只破麻袋一样飞出了好几米远。
“混蛋!”一旁的洛江诚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提剑就向[夕]兽刺去。
[夕]兽看着朝自己冲过来的洛江诚,不躲不闪,毫不留情地就又是一记甩尾。坚硬如铁的尾巴猛地砸在了洛江诚的身上,洛江诚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撞上了一枚炮弹,随后他也被打飞了出去。
见到洛江诚和白昼未明二人被[夕]击倒后,一旁的除妖人们立刻就又是祭出了一波法器前来救场。
//
那些[无根]的除妖人,他们多数修为比不上那些有传承有门派的除妖人,背后也没有大势力的支持,自然也就只能做些在后方扔黄符、摆驱魔阵这样的事情了,不能做到和妖兽正面硬刚这也是自不必说的。
但就算是那些有传承,出自名门的除妖人,比如洛江派。对他们来说,正面和妖兽进行交手,也同样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多数妖兽在力量和速度上都要远胜于除妖人。
而在洛江派这一代的弟子当中,最出色的自然是白昼未明和洛江诚两人。可惜,现在就算是他们两个联手,也无法将[夕]兽给除掉。
白昼未明艰难地从铁轨上站了起来,他抬头朝不远处的[夕]兽看去,[夕]兽的样子开始逐渐地模糊,变得越来越淡。
“可恶,[法眼]的时效已经过了么…”白昼未明咬咬牙不甘心地说道。
往常和妖兽战斗的时候,他总是能够配合洛江诚、松柏还有壑清一起在法眼的时效内快速地去除掉妖兽,然而这一次的对手却非同寻常。想要再一次开启法眼,就必须要等上一个时辰,但这样一来,在这段时间里,看不见妖兽的白昼未明自然是不可能继续和[夕]兽做正面交锋了。
一想到自己身为大师兄却只能把和妖兽贴身对抗这种危险的事情全都交给洛江诚一个人,白昼未明就懊恼不已。但他也无可奈何,只得悻悻地退回了后方的除妖人群之中。
//
由于先前[夕]兽在甩飞洛江诚和白昼未明二人之后,迫切地想要吃掉他们的关系,[夕]兽被第二波飞来的法器打中,暂时给封住了行动。
其实,不管是贴画符箓、吟唱咒文还是正面和妖兽硬刚,效果其实是相差无几的。这两者各有所长,也各有弊端,强弱关键还是在于除妖人自身的修为。当然,新手一般都是先从学画符箓开始的,因为要和妖兽直接交手还需要经过多年的体术上的锻炼,这相对画符箓来说要更加艰难。也正是因为这样,能和妖兽正面交手的除妖人格外稀少。
//
借助阴阳眼,洛江诚看到了被符咒束缚住的[夕]兽,他立刻转过头来朝着洛江派一众喊道,“大家,拿出捆妖绳。”
在洛江诚的提醒下,随即就有数十条闪动着金光的符绳从楼顶爆射而出。和先前只能暂时性封锁住妖兽行动的符箓不同,数条捆妖绳将[夕]兽给牢牢捆住。
被束缚住的[夕]兽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它身上的捆妖绳却越收越紧。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
洛江诚提起手里的佩剑[雅附],开始念起了咒文。左手掐诀,飞快地在剑身上一抹,剑上的铭文旋即缓缓发出了辉光。
//
似乎已经是认定了[夕]兽回天乏术,一旁的一些[无根者]和小门派的除妖人终于是松了口气,放下了戒备,开始闲聊起来。
“这样一来,就算是[夕]兽这样的凶兽也必死无疑了吧。”
“结果这功劳还是让他们洛江派给占了去。”
“果然像我们这样的小势力,想要在除妖人界里出名还是太难了啊!我们其实一开始就不应该打着‘除[夕]兽出名’这个念头来的。这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我们什么事吗。”
“欸,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虽然功劳是被洛江派占去了没错,但毕竟这一次出力最大的还是他们啊。功劳归他们,这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们一同参与了这次除[夕]的行动,这本身就可以算是一件不得了的事,跟别人说了的话,一样面子上有光彩。”
“嗯,听起来好像还有点道理的样子。”一旁的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
就在那边聊的正欢的时候,被捆妖绳死死绑住的[夕]兽却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威胁。
[夕]兽瞪着眼前的正在念决洛江诚,开始发疯似的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捆妖绳的束缚。
[夕]兽的眼睛逐渐开始变得猩红,通身的毛发倒立而起,就像是炸毛了的狮子一般。
轰!!!一阵腥风直朝洛江诚扑面袭来。月白色的道袍在夜空里飞扬而起,洛江诚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夕]兽张开血盆大口,眨眼之间,它身上绑着的捆妖绳就全部散成了碎片。
“这怎么可能!”在另一头扯着捆妖绳的白昼未明大吃一惊。
“我说,骗人的吧!”
“这[夕]兽的实力也太恐怖了吧!”
“居然连捆妖绳都能解开,那上面可是凝聚了洛江派所有人的力量啊!”
被震惊到的还不止白昼未明一人,一旁的其他除妖人也全都被吓了一跳。
但是,唯独站在[夕]兽面前的洛江诚却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淡定。他就是那种越到关键时刻就越镇定自若的人,也正是有这一点的关系,他才会被看中、被赐予[祝融]的尊号、被托付洛江派仅有的一件妖兽器——[雅附]……
洛江诚向后跳了一大步,按住[雅附]的剑身,低声轻语道:
“拜托你了,[负屃]……”
嗡——
从剑身上忽然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龙吟,就好像是[雅附]在对他出回应一样。
随即,一条漆黑如墨的龙形妖兽“噌”地从剑里飞了出来,紧紧地盘旋在洛江诚的身旁。
[负屃]细长的龙须随风飘动,圆睁的双眼似乎是在向世人做出警告,不要轻易去触碰它那无上的威严。
负屃,龙生九子之一。有一说它在[九子]里排行第八,形似龙,好诗文,常盘于碑文左右。
“吼——!!!”[夕]兽瞪着负屃,发出了一声咆哮。
贵为龙子的负屃怎能忍受[夕]兽的这般嘲讽,它随即就冲上前和[夕]兽缠斗在了一块。
//
“相信我,别和她走的太近。”
秋笛紧紧地拉住我的围巾不肯松手。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耐烦地把头扭到了一边,随意敷衍道。
秋笛口中所说的“她”,指的是碧草。唉,秋笛也真是的,那个碧草我真的是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好么。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她可是只猫欸!是猫欸!!鬼才想和她走在一块呢!!!
正当我拼命地想要把关于碧草的事情从脑海里抹去的时候。突然,“呯”地一声,一个看起来挺倒霉的家伙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直接就摔在我和秋笛两个人旁边。
我去?!什么情况?好像还挺疼的样子。。。
秋夜笛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惊讶地喊了出来:
“洛江诚!”
洛江诚?谁啊那是?唉,算了,反正不管我的事。
我趁机连忙扯回了被秋笛一直抓在手里的围巾。
我转过头看着那头正在发狂的[夕]兽,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些束手无策的除妖人。
右手握紧了背上的[敕魔],低声自语道:
“看样子,是该我上场了啊!”
一旁的秋夜笛扶起昏倒的洛江诚,用力地摇着他的肩膀,
“喂,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新来的快过来帮我一下。”
“新来的,新来的……欸,人呢?”
秋夜笛转过头来才发现,我早已不见了踪影。
//
“让你久等了,饕餮,是时候该吃年夜饭了。”
我飞快地从剑鞘里抽出敕魔,幽绿的火焰“噌”地就从剑身上烧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在一旁等了这么久的关系,也许是因为这次的对手不同以往的关系,我现在激动的心情就好像是这剑上的火焰一样,在不停地涌动着。
“呜~~~~~~啊!!!”
我跳上顶上列车的铁轨,兴奋地朝着那头发狂的畜牲直冲而去。
已经红了眼的[夕]兽看见了我,也朝我凶猛地冲撞过来。硕大的体魄,令它看起来有如一辆疾驰的顶上列车。
//
“那家伙是谁,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呢。”一个站在不远处旁观的除妖人看了一眼正朝着[夕]兽冲过去的秦汉扬。
“哼,不管是不是新来的,那家伙敢这样直接和那只[夕]兽硬碰硬,就肯定聪明不到哪里去。要知道,就连洛江派的白昼未明和洛江诚两人联手都抵挡不住那只[夕]兽,就凭他?”另一个旁观者不屑地笑了笑。
“那家伙手里的剑看上去好像有些古怪。”松柏突然说道。
“燃烧着青绿色火焰的火焰,唔…好像在哪里见过啊。”壑清托着下巴开始认真琢磨起来。
突然,白昼未明走过来怒喝道:
“你们两个,有空在这里闲聊,还不快点去把江诚师弟给救回来。”
“是,师兄。”两人连连低头认错,飞快地跑开了。
//
“唔~~~~~喝!!!”
我紧握敕魔,用力向[夕]兽砍去。
呯——
一声巨响,敕魔直接就砍在了它的独角上。
狂奔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巨大的身躯在我面前止住了脚步,那来势汹汹的撞击就这样被我给硬生生地挡了下来。
“这…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除妖人们,都惊讶不已,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要瞪得掉出来为止。
他们看着秦汉扬那单薄的身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
以肉身打断了一头发狂的妖兽的撞击,这是一个怎样的概念,这就好比是去用双手去挡下一辆疾驰的货车。谁都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人类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然而,就在这里,这件不可能做到的事却变成了现实。而那个打破不可能的家伙,居然是一个谁都不知道的无根者。这样巨大的反差,实在是让那些好面子的除妖人们有点接受不了。
//
“呵,还挺硬啊!”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夕]兽的独角喃喃道。
真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夕兽头上的独角,敕魔居然仅仅只砍到了一半。本来按照我的预期,我这一剑下去,夕兽的头颅就应该直接被我给切下来才对。
“想不到居然不能一击把你给解决掉,真是失误了呢。”我稍稍有些失落地说道。
还好秦汉扬这话没被那些除妖人们听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他们会崩溃成什么样子。
喂兄弟,你能这样直接挡下夕兽的攻击就已经很变态了好么,居然还想着要一击必杀什么的,你是妖孽么!
夕兽愤怒地把头一抬,拔出了它卡在敕魔剑上的独角。紧接着,怒不可遏的夕兽张开血盆大口就朝我了扑过来。
我连忙将剑横挡在身前,向后跳去。
“这家伙的身手怎么会……这么快”不远处的白昼未明看到秦汉扬的反应后,也不禁发出了感叹。
扑空的夕兽不仅没有停下攻击,反而紧接着就是顶着头上的独角来了一记上挑。
“切,真是麻烦。”我向后单手空翻躲开了夕兽的上挑。
就在我还在停滞在空中的时候,夕兽朝我又撞了过来。
…………
……
“完了。”
“完了。”
“这一下要是被撞到了,这家伙肯定完了。”
一旁的除妖人纷纷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正朝我撞过来的夕兽,“唉,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对付的么……”
“喝!”
我一扭腰,旋转着向夕兽斩去。剑上的火焰腾地窜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股青绿色的火焰旋风。
夕兽兢惧地看着眼前由火与剑组成的旋风,但冲撞之势已无法停止。
旋即,夕兽的脸上就出现了几十道血痕。
转身落地之后,我欺身近前,伏下身子就冲到了夕兽的身下。
我紧握着敕魔,对着夕兽的腹部开始疯狂地乱斩。
“吼——”
夕兽痛苦地叫了起来,连连后退。
但我不仅没有停下攻击,反而紧贴在夕兽的左右,继续朝着它挥舞手里的敕魔。
挥舞的速度比先前快了数倍,手里的敕魔早已看不清模样,留下的残影就好像是青绿色的扇面一样。
恼怒的夕兽激动地左扑右打,撕、咬、拍、抓……夕兽使出了浑身解数,却始
终无法捕捉到来回闪动的我。
突然,一直在被我攻击的夕兽来了一记凶猛的甩尾,将我给逼出了攻击的范围。
随后,它浑身一震,一股黑色的罡风就朝我袭来。
在遭受到我暴风雨一般的攻势后,夕兽居然仅仅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就连附带着饕餮力量的敕魔都无法伤到它的内部。
或许这是因为没有把饕餮外放出来的关系,但现在那不是最重要的。因为,那股看上去极具攻击性的罡风正离我越来越近。
我快速举剑,再次将敕魔横档在身前。看着那袭来的罡风,我不禁缩小了瞳孔。
“嘭!!!”
一声巨响,罡风和敕魔撞在了一起。
罡风上的劲气被敕魔完全的抵挡了下来,随即,那些失去了冲劲的煞气一下子散了开来。
铺天盖地的黑色煞气就好像是烟雾弹一般,把我连带着整条铁轨一起给“吞没”。
“切,雕虫小技……”我不屑地冷笑道,缓缓抬起头朝眼前那片黑雾望去,“来了么……”
//
“到底怎么样了,那个家伙!”看着铁轨上的一片黑雾,一旁的除妖人的心都不禁悬了起来。
另一侧的秋夜笛也紧张地站起了身子,朝黑雾的方向看去。
“嘭!”
突然,黑色的煞气团被冲出了个缺口,一个黑影缓缓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黑色的煞气逐渐散开,铁轨上只留下了那个黑影。
一直躺在秋夜笛怀中的洛江诚忽然醒了过来,他艰难地直起身朝铁轨上望去,“那是……”
“那是夕兽。”一旁的秋夜笛从冷冷地背后取下了长弓,冰冷的话语中杀意尽显。
青葱玉指捏着咒术箭,熟练地将其搭在了弦上。长臂轻舒,名为[檐角]的长弓随即被拉成了一轮满月。
“[嘲风],把你的力量借给我吧……”秋夜笛轻声说道。
秋夜笛话音刚落,随即她周围就立刻盘旋起了淡淡的白色气流。
凝聚起的气流逐渐向着咒术箭的尖端汇聚过去。
一旁的洛江诚见了这般景象后,心头为之一震,开始重新估量起了秋夜笛的实力。
//
“喂,小鬼,好像有更美味的家伙出现了。”饕餮的声音突然就从敕魔里传了出来。
“喂,我说你啊,没看到我正在对付眼前的夕兽么?”我没好气地说道,“就别给我再弄出什么别的花头来了。”
我现在正一只手抓着铁轨,整个人挂在铁轨的下边。
在夕兽朝我撞过来的那个时候,我便趁机将自己躲到了这里。借此,我成功地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也包括那头夕兽。
“没想到这家伙,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啊……”我抬起头朝铁轨上的夕兽望去,“这家伙的弱点到底是什么呢……”
我记得传说里,夕兽怕火,怕爆竹声以及怕红色……
红色的东西么,呵!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一只会吃人,整天见血的妖兽居然害怕红色的东西,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明明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中不合理的地方,但人们居然还是把它一直流传了下来。看来前人说的话,也不能够全信啊。
如果夕兽不怕红色的东西,那爆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