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想嘲笑他一番的,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用神识看了看他,里面的魂魄,果然是即墨冷没有错。可是听到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诧异了。“与本公子,有何干系?”
“公子,这里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不如请跟随在下一起移步吧?”即墨冷在经历过三年的洗礼之后,整个人就越发的沉闷了。有很多事情,他都已经学会靠自己,而不去什么事都依赖别人了。
“请吧。”我并不担心即墨冷会设计陷害我,毕竟我会法术,他不会。而且他在汴州城那个时候就已经见我的实力了。现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实力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嗯。”即墨冷露出久违的笑容,就转身离开。
我也跟着他一起走。
然后即墨冷就带着我飞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宫殿里,庭院哪里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在哪里神神叨叨的说着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找什么。
即墨冷停下来,无视那个女人,就直接往前走。走进里面,拧开一个佛像手中的瓶子,然后在佛像后面就打开了一个门。
我就在他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由的内心感叹了一句,皇宫果然是他家啊,连这个破破烂烂疑是冷宫的地方都有这样的密道,我也是醉醉的。
即墨冷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公子有些诧异的目光,就不由得好笑的解释道:“这个密道,是当年我命人秘密挖出来的,当年知道这个密道的人都已经老死了。所以除了我,就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的。”
“她知道!”我指着后面那个一直用一种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的女人,有些担忧,她会不会冲过来抱着我或者抱着即墨冷说什么宠幸臣妾的话,或者,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诸如此类的话。
貌似电视剧就是这么演戏的。
即墨冷直接走过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就直接一剑过去,那个女子的眼睛就被戳瞎了。“她不会知道的。”
我顿时就毛骨悚然了,这货是什么时候这么恐怖的,一言不合就开始弄吓人家眼睛。
即墨冷又一剑下去,那个女子的舌头给切了出来,然后即墨冷就把剑擦干净收了起来,那个女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句话,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戳瞎眼睛和割掉舌头了。
“你这样未免太残忍了吧。”我见一地的鲜血看得让人发晕,让我有些恶心。这个即墨冷对我来说还算是生人,算不得熟人。
“那你明明有能力可以阻止我伤害她,可是你偏偏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伤害她。公子,你何尝又不残忍呢。”即墨冷笑得有些阴森,直接走进去那个里面了。
我没有解释,只是在哪里女人那里留下一枚丹药,可以恢复她的伤势的丹药。然后我就离开了,跟着他进去了。
即墨冷坐在椅子上,给另外一个椅子清出来弄赶紧。“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请公子见谅了。”
我坐下去,看着他。“你似乎变了很多。”
“哼。”即墨冷笑着哼了一句,然后整个人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上面一道道的剑痕,上面的天花板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剑痕。“我在和公子一起入住有间客栈的那个家客栈的时候就已经被顶包了。我自己忽然一夜之间成了一个山野小子,用着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吃着我都觉得难以下咽的食物。家中还有一帮恶心的人。我就算是再怎么天真,再怎么不知道世事,在这么几年的磨砺也学会了。”
“你不是说与我有关吗?怎么不是说说呢。”我想也应该是那个什么国师派过来的人啊,不然的话,难道说凡间还有更多和那个国师一样的凡人?
“不急先,你先听我说说。”即墨冷从床底下拿出两大坛的酒,再拿出两个碗,清洗了一下就开始斟酒了。
我听着他的话,估计他世怨言很多,也有很多的负能量想发泄一下。算了,既然是有我的一份的话,我还是勉强当一个垃圾桶吧。
“我成了山野小子,日日不是上山打猎,就是在家里劈柴。你知道吗,公子。像我这般身份的人,什么时候劈过柴,什么时候上山打猎讨生活啊。那个地方要多偏僻就有多偏僻,那里的人还没有听说过凤阳国是那个国家的。我凤阳国都已经屹立不倒八百年了,八百年的国家竟然都没有人知道。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攒够钱了,就跟他们找了个借口上集市卖猎物。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啊,我受伤时候照顾我的所谓的家人,一直在私吞我的钱财的啊。我在那个破地方整整呆了一年,整整一年的时间了。我终于从那里出来了。刚好那个时候我听说有武状元的比赛。我就开始从一个偏僻的小镇一直打啊打啊,从最偏僻的北都打到,御史都,整整上千里的路程啊,愣是给我走了过来啊。”即墨冷说着说着,眼泪留下来好几颗,然后就仰头猛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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