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又跑了过来,想要再次摁住张良。
可发起疯来的张良又岂是他俩能摁得住的?
再次被推得东倒西歪。
任湘南没有侧头,左手伸过去,抓张良肥硕还有些紧实的胸肌,他便不敢动了。
疼!
任湘南右手拿起枪,轻轻在大理石台子上磕了磕。
五指动了动,眨眼间,线型麻醉枪便被拆成一堆零碎。
五支水晶小瓶在台面上滚来滚去,里面的液体不停地转动着。
水晶瓶中的液体遇到空气,就会变成纤细且坚韧的丝。
张良一会看看台上的零件,一会看看任湘南,感觉自己不认识似的。
他拍拍任湘南还没有松开的手,小声说道:“疼。”
“手感不错。”任湘南放开手,手指还相互蹭了蹭,意犹未尽。
于是看了眼衣衫褴褛的小姐姐。
小姐姐立马双手抱胸,低下头。
一只耳略为吃惊。
麻痹,这枪,老子特么应该装不回去了吧。
“兄弟混哪里的?”一只耳口气终于软了下来。
“早知良子是你兄弟,也不会弄出这种误会不是?”
“没事,我和这个喜欢吃硬饭的家伙也不太熟。”任湘南淡淡道,“不过……”
“我懂,一场误会,总不能让你兄弟吃了这个亏。”
一只耳再次用拇指按了下小包上的指纹识别键,从里面拿出一叠钱,面值为一千。
应该有五万行政币,为张良治伤足够了!
衬衫青年看不懂这个画面啊!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有谁能告诉下我么?
一只耳什么时候给人赔过钱了?
任湘南没有说话,玩着手中的水晶子弹。
“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一只耳眼睛眯了起来。
“做人嘛别太过份,你真以为你拆了我的枪就能吓到我?
我欣赏后进,才给大家个台阶。”
“你没有资格欣赏我。”任湘南淡淡道。
“我个儿太高,你给的台阶老子特么下不去。”
任湘南说完,一腿将一只耳踹进沙发,双手如幻影。
不到五秒,便将那把散成一堆零件的线型麻醉枪组装好。
他突然动手,待到一只耳两个手下反应过来,想动手时,一枪已打在其中一人身上。
枪声很小,如装满了水的气球砸在地上。
水晶子弹射出的一刹那,瓶身碎裂、液体成束。
碰到那人身上之前成网,罩住他胸口部位。
“他应该救不活了。”任湘南依然平淡,好像这一枪不是他开的一样。
大家都不敢相信任湘南敢当众开枪,而且不带丝毫犹豫。
所有人全部定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作。
更要命的是,别人开枪都只打腿与肚子,这样即便有后遗症,毕竟还有性命在。
可现在,强烈麻醉剂直入心脏,根本没有机会救了。
这特么就是个草菅人命的疯子!
一只耳任由额头上的汗流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兄弟,有话好说,你想要我怎样?”
任湘南扭头问张良,“小娘子,他们让你唱什么歌?”<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