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巧合,但是我们怕吓着他,问他说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我们联系了他家里人先把他接回去,别的事等明天再说,他说他的手机已经被拿走了,于是他说了一个号码,我们打过去。
看来这也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这么晚了不回家家里也不会找,而且电话才接通听见他的名字的时候,电话头他爸爸就问说是不是他又闯什么祸了,他没有这个儿子。单兰金说了原位,毕竟是亲生的,听见这样,他还是紧张问了一些,然后说立刻就过来。
之后这人的家里人把他接走,至于其他的事单兰金和他们说等明天再说,包括报警备案以及等等的种种。可能是因为殡仪馆不吉利,他们也不愿意多呆,就这样急匆匆的走了,甚至我觉得话都没说明白。
他们走后我又把话题绕回到刚刚送他来的那车子上,我说那车牌不是本地的,而且当时我留了个心眼,将车牌给记了下来,哪知道我才将这个车牌还一说,单兰金却问我:“那刚刚来接人的车牌号我看清楚了没有?”
我说:“我没注意看。”
单兰金才告诉我,他父亲开来的车也是这个车牌号。我一听瞬间就觉得事不对劲了,而且好端端的一件事就这样变味了。
单兰金才说:“看来今晚的事远没有这么简单。”
殡仪馆这一晚前半夜闹得不可开交,但是到了后半夜就平静了,直到第二天一早,我只觉得心力交瘁,于是开车回家,单兰金说他还不能回去,我也就没有追问随便他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我不是上床睡觉,而是给家里面打了电话,老妈在电话那头问我怎么又是这么早,我说上班没事就打过来问问。闲聊了一会儿我问起了老爸,老妈说老爸好好的,而且还让他和我说了几句,只是老爸话路短,说了两句他就又交还给老妈了。
等挂了电话我才舒了一口气,因为当时单兰金提及那个人的时候,说的分明就是老爸,这也是当时我为什么愤怒的原因,毕竟任谁都不想最亲近的人出事。
问过之后,我就简单洗漱了睡下了,折腾了一夜的确人也很疲惫,躺下去就沉沉地睡了下去,只是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却听见客厅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一直在响,我迷迷糊糊的记得似乎是有人敲门的声音,可是因为人实在是太困,就没有去搭理。
后来这种声音又穿了来,但却不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而是从窗户上,像是有人在敲窗户,我记得自己睡得朦朦胧胧的还起身看了下,见有个人站在窗外正敲,我也没搭理继续倒头就睡下了,直到自己彻底睡清醒了,想起这似梦非梦的情景来,才猛地惊起来,因为我住在十一楼,怎么会有人站在窗子外头敲窗户。
于是我这才起身来往窗外看,窗子外面没有人,只有一张纸条贴在窗户上,面朝我的这一面写着字,应该是敲窗户不成留下来的。
只见上面写着――我说过我被找到的那一天,就是要你命的时候。
看见这字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是乔杰!当时在黑树林里的时候他就说过这话,只是后来冲过来的时候我忽然就回到了走廊上,可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被找到了,是被什么人找到了,当时除了我和单兰金,我就知遇见过难青,乔杰这么怕难青,难道说的是他?
可那时候的情景并不像是我带难青去到那里的,相反还是难青给我指了路,如果不是难青,那是单兰金?
想到这点的时候我忽然心上一个“咯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猛地被吓了一跳的感觉,而且马上这个念头就在脑海里定型,让我坐立不安起来,为什么是单兰金,他和乔杰并没有任何联系,为什么会是他?
我只觉得一阵阵烦躁和不安,接着就拨通了施虎的电话,不为别的,我就是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单兰金和乔杰有什么联系没有,哪知道我的电话怎么也打不出去,再看手机,竟然一点信号没有。<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