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我边往他边上走过去,施虎却就是那样转头看着我,一言不,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一直走到了他身边一些,才继续说:“什么事都好解决,你不要选择这样的方式。”
施虎却依旧没有说话,接着我听见有人在我身后喊了我一声:“亦杰,你在天台边上干什么?”
我回头看过去却看见施虎正站在铁门边上,我再看向身前的这个施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偶,然后我就听见一个声音说:“让你不要管闲事你偏要管,那就你先死!”
接着我就感到他来抓我,我本能地往后退,它一把抓住我受伤的左手,也不知道为什么,它才抓住,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就像是什么附在上面的人偶,忽然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偶,接着就没有了受力点跌落在地上,一半身子飘出了天台,就掉了下去。
我左手的伤口被它这么一抓,撕心裂肺地疼,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纱布上就开始渗血。我用右手抱着左手走到施虎身边,问他说:“你不在病房里,我以为你出事了。”
施虎才说单兰金怕他出事,帮他安置在了另一个病房,刚刚我来找他听见了我的声音,这才跟着出来。于是我和他回到病房里,施虎说我的手又渗血了,快去重新包扎一下,于是就找了护士让她带我去包扎,而他则回到病房。
护士重新帮我将纱布取掉,只见我的左手臂上从手腕到肘部一条长长的伤口,缝了好多针,而那个引起赫然还在,血正从未愈合的伤口上渗出来,护士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口这么大很难愈合,我一定要小心保护,还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的话很容易感染的。
接着她用纱布蘸了酒精替我清洗伤口,我忍着疼,接着我在伤口上看见有白白的粉末状的东西,就问护士说这是什么东西,护士看了看说也不清楚,我看着像药粉,但又不是,因为入股偶是药粉的话沾了血已经了,可这些东西却还保持着原状。
于是我忍着疼用棉签蘸了一些出来,用手捻了捻,这感觉像是沙尘,我欣赏才一个“咯噔”,我在心里暗暗说――这是骨灰!
而这个护士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让他帮我清洗一下包扎起来,我明天到包扎的医院去问问看。于是她照着做了,只是我心上却根本一点也轻松不下来,因为我记得我的伤口就是在这里包扎的。
弄好之后,我打了电话给单兰金,他的电话依旧打不通,我又到了施虎告诉我的病房,进去的时候警员正守着他,施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警员认得我,我问警员说施虎睡着了,警员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施副昏迷过去之后到现在还没有醒过,不是睡过去了。”
他的这句话像是一记闷棍打在我头上,要是他还没有醒过,那么刚刚我在天台上看见的又是谁,那个人明明就是施虎,而且还和我一起下来,可是现在……
想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他要我先去包扎,原来竟是这样的缘故,可是那个又会是谁呢,另一个人偶?
可不会的,也不会是,如果是人偶应该是会再一次害我的。我在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同时和这个警员说:“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单兰金,我的电话没有信号,就说我找他有急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