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才刚刚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小蛮腰却忽然“咦”了一声皱起眉头。这种情况下她随便眨下眼睛都能要我的命,我马上警惕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
“嘘你仔细听”
小蛮腰不是那种不分场合随便开玩笑的人,我于是静下来仔细听,一片静寂中似乎隐隐传出“嚓嚓”声,声音离的相当远,却已经足够震撼出我的灵魂。
我低头看了小蛮腰一眼,强作镇定的问道:“你觉得像什么?钟表?”
小蛮腰都快哭了,这问题对她来说太残忍。
“医院里从来没有钟表就像锯木头的声音或者”说到这里她分明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惊恐,“或者或者是指甲抓木头的声音”
指甲抓木头
这五个字迅窜进我的耳朵,并且在我的头脑中爆炸了,爆炸范围波及到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鸡皮疙瘩站岗一样立的笔直,吓的我手脚冰凉!浑身上下的冷啊!
但作为一个男人,就算几乎吓的尿裤子,在崇拜者面前还是要顾及形象,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
我抖着小腿肚子往蛮腰那里靠了靠,伸手摸摸她的头,“恐怖片看多了吧?而且现在的女鬼可能都不留指甲,你这是自己吓唬自己。”这话说得我自己都不信。
料想十分钟前我还冲着一个白衣女鬼猛吐口水呢,只是我觉得这女鬼就好像逗我玩一样,本身力大无穷,随时都能杀我,却每到关键时刻总会放我一马。但我又不能说她好,因为每次等我松口气的时候,她又会忽然出现一幅你死我活的样子。
莫非时代变了,鬼的生活压力也越来越大,不小心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现在怎么办?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我一定立马调转屁股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但小蛮腰已经把我当英雄了,英雄从来不把屁股对着自己的敌人。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故作轻松的说道电话瞧你吓的,我过去看看。”
本来打算在小蛮腰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转一圈便回来交差,谁知道她竟拉着我的衣角战战兢兢的跟在后面,这真让我郁闷到家了,有人监督还怎么作弊?
我硬着头皮往声源靠近,声音却时大时小隐隐烁烁的,到最后几乎就听不见了。我冲小蛮腰假笑一下,“没声儿了,我看是老鼠,咱们回吧。”
小蛮腰却铁青着脸,抖着手指向我们身后的一道门,“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声音来自哪里,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罢了。这女人干嘛这么较真?敢情她是没与白脸女魔头交锋过,一个手指头就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可是我怕啊!谁敢保证这次还能成功逃脱?搞不好就看不到明天早起的太阳了。
小蛮腰所指的是一道略微矮小的门,是扇木门,看起来脏兮兮的,她跟我解释那是间清洁室,除了清洁工以外几乎没别人进出那里。我普遍对清洁室没什么好印象,感觉那种地方是仅次于厕所的第二大集尸地,今天之后,它的名次已经上升为第一了。
已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即使这样我仍然不敢贸然行动,于是把耳朵贴到木门上仔细听,这一听可真是要了半条命,竟然传出了阵阵声音。我“咻”的一下缩回头向后退了几步,不禁喘上了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