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千年以上的古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聋叔和李老头利落的爬到一棵相对高大的榕树上张望,很快便确定了目标,在树上对着我们喊道:“找到一棵!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说的雪柳!不过肯定是棵古树!”
我们赶忙向着古树进军,一边走我却一边失望起来,雪柳果然不是能轻易活到千岁的树木,聋叔他们站在树顶却才看到一棵古木。
但既然做标记使用,老爸不会种得如此稀疏,看起来一大部分的雪柳寿命已近,不知道还留有几棵能为我们指明道路。
等我们赶到第一棵雪柳下面,抬头向上望去,不由得惊叹出声。
千年的古木啊!
聋叔和李老头张开双臂都环不住粗壮的树干。
我站在树下,用手轻轻抚摸着粗糙的树皮,心里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很难想象昨天晚上它还只是一粒种子,今天却已经长成了千岁的树王。
树王啊树王,希望你能够保佑我们,保佑我们成功抵达九度之门,摧毁掉游的那颗恶毒蛇心。
聋叔又小心翼翼的爬上这株古树,只是这棵树太高了,聋叔爬到树顶的时候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他在上面看了一阵,知道就算对着树下的我们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听得清楚,所以干脆顺着树干滑下来,“找到了两棵,相距不远,而且跟现在这棵三点成一线,料想就是你姨夫地道的方向。”
我点点头,看了看树根的位置,不知道这下面还会不会留有老爸的足迹。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找,有时候很近的范围内一下能出现三四棵,可有时候极目望去却一棵都找不到。
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李老头聋叔和小李三个人虽然体力甚好,但总是这样攀爬苍天的古木也渐渐感觉吃不消了。古梨自告奋勇,被我一下打压下去。
可不能让这个女人出头,危险方面倒是不需要担心,只是如果连她都干上了体力活,那我闲在树下不就无耻的太明显了吗?
就这样走走停停寻寻觅觅了整整五天,走过的路已经不记得了,未来的路却还在一片未知之中。只是大家都坚信着姨夫在千年之前留下的信号,打倒游的信念一直支撑我们坚持下去。
五天了,吃的是野味,喝的是溪水。白天行军赶路,夜晚露宿草间。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四个轮流值夜班,而我的任务公认的只有一个,便是想办法再与姨夫取得联系。
只是我太没用了,白天折腾的几乎脱层皮,晚上立刻呈现僵尸状,别说梦中的老爸叫不醒我,恐怕几条豺狼分食我,不咬到命根处我都醒不过来。
于是在第六天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面前。对岸不远处就有一棵雪柳,但我却对着河水呆起来。
聋叔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抬头看他,脸上没有表情,“路线上没有任何疑问纯粹是我个人的问题走吧,咱们赶快渡河。”
渡河不是什么难事,实际上渡过河流之后的行动也和从前没什么差别,只是大家的话明显少了,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精力充沛,只是在停下休息的时候才相互逗两句嘴。
我的体力明显不支,连古梨都不像我这样气喘如牛,后来的几次休息几乎都是在迁就我,否则很有可能我就瘫痪在泥泞的小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