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座位旁边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几个家伙乐的原因了,我桌子上的书再一次躺在地上,椅子也被师姐当成床给躺着了,我心里冒出一个年头,这娘们是在报复我!
我自知理亏,也没和她计较,在桌子底蹲了一个早自习。
时间有时候过的很快,在你不知不觉间就把一个夏天一个短暂的秋天给夺了去,我来到北江已经半年了。
这期间,除了和家里打电话要点钱之外,我就没再多知道一点家里的事。
老曹他们都在骂我不孝,因为他和徐正每个星期都会给家里打一个电话,不过,据我所知,这两货打电话除了要钱也没什么多说的,只不过是比我要钱频率多了些。
其实那个时候,在我心里只要和父母多待一会就不知道有什么议论的共同话题,所以,索性除了必要的生活费,我也就不再多问。
这期间,旭哥也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东子和他都挺好的。
让我不用想他们,我当时就在电话里开始骂他,说他两又不是美女,我为毛想他们。
当我问到阿萨的时候,旭哥停顿了一下,迷糊的说了句“他挺好的!”我到底还是相信了。
我还试着给宇子打过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我就在想是不是这小子把我给忘了。
冬天的到来,是整个北江沉寂冬眠的时代,学生们不会在萧瑟的校园里乱逛,情侣们也不会成双结对的在校园里晒恩爱。
但是,师姐可不会这么想。这妮子在冬天好似被上帝赋予了特殊得能力,大冬天的只穿一件单色外衣,里面除了内衣之外豪不夸张的来说就是真空的!(别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锐哥的行动一向是在夜晚。)
人家还拉着我硬要去操场上玩,我趴在桌子上打死都不同意。
师姐无奈,只好出大血用两条哈德收买了小杨他们,几个人差不多是把我抬下去的。
我捂着大大的羽绒服怒吼着“没人性啊,没天理啊!”整个操场被白色的雪如同披上了毛毯,偶尔能看到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而且是走着走着就被滑倒在地上。
师姐突奇想,跟我们玩起小时候的抛雪球,最后,在小杨他们的恶搞下,徐正领着他们家的雪儿和老曹也逃课跑了出来,一伙人在操场上嬉闹着。
玩累了,就都趴在主席台上休息,不过,身上的汗水的确如同师姐说的,多于了寒冷。
师姐还夸她的注意好,我当时就郁闷了,扯着浑身上下乱糟糟的衣服看了看,嘴上仍然说了句“注意太好了,好的我都快流泪了。”
师姐没说话,一只如同好莱坞大片里的吸血鬼一样的手伸了出来,我惨叫着屈服在师姐的手下,旁边的人都看着我们两乐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震惊我们的一幕出现了。
哦,不!应该说是震惊所有北江学生的一幕出现了,南面的教学楼和北面的教学楼同时出现了两拨人,记住,是同时出现,两拨人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有椅子腿,有大三角尺,最震惊的是走在前面的竟然有拿大砍刀的,还有拿三棱锥的,反正武器是各式各样,就像抗日战争时期的民兵一样。
两伙人都从教学楼出来,不约而同的站在了空荡荡的操场上,所有北江的学生,都从教室的窗户上露出了脑袋,整个寂静的校园,一下子就沸腾了。
这时候老曹就说了一句,“这是何江和刘志杰的人。看来他们两个今天是要摊牌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