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跟在佟佩身后的人在洞口附近的人一株树后停下。
那人不时把自己的目光落在右手的手腕上。手腕上是一只电子表。
电子表的分针在表盘上转过九十度时,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向佟佩刚才进去的洞口探去。
但当那人的目光落在洞内,那人不由大吃一惊。架上鼻梁上的墨镜也差一点落了下来。
那人把墨镜稍稍抬起,透过镜片底部留出的一线宽的缝细重新向洞内看去。
整个不到十平米的洞内已看不见任何人。刚才走进洞中的佟佩一刹那仿佛从人间蒸,从洞中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人准备转身,就在转身的前一秒。一个隐在洞顶,被杂草乱石遮掩的暗窟碰巧映入她的眼帘。
暗窟一直穿到洞外,暗窟外的草丛附近,几丛草仿佛被台风掀过的树林,极不自然的向一处伏倒。
那人在那几丛草前停下,之后半蹲下身子,将那几丛草用手机拍下。
卫生间,严讦再一次定神时才现刚才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妈的,真是没用,”与此同时,几句不留情面的骂声从他的嘴里迸出,“严讦,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被一件衣服吓成这副德性。”
骂完,他原本绷紧的神经又仿佛被人放松了螺丝的弦,渐渐松弛。
那确实是一件衣服,一件大衣。
大衣靠近腿的地方还残留着几点白漆。脚印在卫生间的水龙头前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仿佛是那个穿着大衣的人现自己的鞋底的油漆。于是在水龙头前匆匆洗掉。
严讦在卫生间停顿两三分钟,之后又悄悄回到楼上的房间里。
车库附近,穿白大褂的人找了一个四面无人的地方,将身上那件满是血渍的大褂轻轻脱掉。
保安室里,停在地上的保安的手指在地上仿佛痉挛轻轻搐动几下,之后又好似体能耗尽,缓缓停顿下来。
潘妮和白葳看见那张落在地上的纸上写的那几个字差一点又叫出声来。
“让那些擅自打挠亡灵的亡命徒自生自灭,”李路把那几个同样鲜红的字念出。
张磊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动了一下,之后张开嘴,“这几个字好像和在那间教室里现的纸条上的字是一样的。”
李路把那张纸拾起,把字凑到鼻翼附近。从字上散出淡淡的油漆味,“而且同样用的是水溶性油漆。”
好半天,几个人周围的空气仿佛一池冬水,由澄澈的液体凝滞成固态。
等宋茜白把那份台词本收好,潘妮最先张开口,“该不会是谁故意在吓我们吧!”
“怎么可能,”宋茜白的脸上浮现出几星怀疑。
一刹那,潘妮似乎找到了出气筒,“当初校庆的事不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吗?”
说话时,她的眼神,没有从宋茜白的脸上离开半寸。
宋茜白的眸底泛起几丝无辜,无辜里还夹杂着几丝气恼,“我不是说过吗。要不是凌箫告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校庆这么一回事。而且,我是给你打过电话,但电话里,我根本就没有提起什么校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