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算了,就当是买教训了,以后倒斗可千万留着点心,这次失去的是些冥器,保不准那次就是你们的小命。我就奇怪了,霍子枫那小子按理也倒斗好几年了,这家伙居然也会被这种小伎俩算计了,真是奇怪了。”
爷爷摸着胡子呵呵一笑,说:“那孩子好几年没有回来了,这人是会变的,也许他和付义是一伙儿的,不过我这也是瞎猜忌,下斗盗墓,墓里再黑,也黑不过人心啊!”
胖子挠着头说:“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叹了口气跟他说:“在斗里,付义那老东西说过。”
接下来,我和胖子就在现场里边住了好几天,我和沈家舒又见了几面,听说她还没有男朋友,我心里的那头小鹿就快撞穿心壁了,而胖子和她表妹比我们两个直接,隔三差五地找个酒店开房。
一个星期之后,是因为一个电话,让我们两个不得不回去,正好沈家舒和王静(她表妹)也要去北京,沈家舒去上班,王静去找工作,我们就顺路带着她们回去。
沈家舒坐在我的车上,前后打量了几眼,说:“新车?你自己买的?还是家里出钱买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自己买的,还没几天。”
“张文,就算你混的不错,那我也要告诉你,你那个朋友要是想跟我表妹好好处,那就让他认认真真地来,千万别想着玩玩就算了,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说,我的姑奶奶,那是人家的事情,我根本管不着,不过我说句出卖兄弟的话,你可别让你表妹动真情,胖子那个人我太了解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哼,我不管,反正我是把人交给你了。”
我没想到就是因为喝个酒,胖子搞出一个女朋友,我也能和沈家舒重新恢复当年的关系,不过我们两个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毕竟我现在还没想过安定下来,万一哪天死在斗里,她可就成小寡妇儿了,然后让别人住我的房开我的车,我可不想这种事情生在自己身上。
把沈家舒姐妹两个送到地儿,我和胖子开着前往大小王家(王老头和王老板),连铺子都没有来得及回,全是因为他们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说有事情找我们,而且还是好事情,要不然我们两个可能还在老家多玩几天。
车开在熟悉的路上,进了熟悉的四合院里边,已经看到那片小泥土地旁边站着两个戴墨镜的人,看样子胖子上次给人家连根拔起让他么心有余悸,所以这次才会这样做。
“真他娘的小气!”胖子看着娇艳欲滴的西红柿,可是已经不能再去吃了,一脸的欲求不满,走进正房就一屁股坐下,问道:“大小王,你们找胖爷干什么?”
王老板给我们递过来烟,他笑着说:“有一件宝贝,不知道你们两位有没有兴趣?”
我就笑了,说:“王老板,您是我们的买家,我们哥俩是卖家,怎么反过来您要卖给我们东西了?”
王老头说:“张小哥,这东西对于我们没用,但你们可能会非常喜欢。”说着,他就示意王老板把东西拿出来。
王老板将一张用锡纸包裹的东西在茶几上铺开,笑着说:“这是我三年前收的,也就花了五万块钱,我爸看了之后觉得是一张战国图,当时有人出十万我都没舍得卖……”
胖子就奇怪地问:“为什么?已经赚了钱还不卖,你等留着下崽啊?”
王老头说:“我不是你们哪个行业的人,对于这张战国图不是很懂,但觉得这里边藏着大秘密,当时要买的是一个倒斗中的老手,他对这东西表面看无所谓,不过我能感觉出他很在意。”
这张战国图上面是三个人在舞剑,从他们的衣着来看确实是战国的,而且这图的用料丝帛,如果不是刻意伪造出来的,那上面的岁月痕迹,至少也有两千五百年以上的历史。
这种帛画听说价格非常的高,五万能买下来,那王老板正是捡了天大的漏,它有着重大的研究价值和考古价值,而且对于喜欢这种古件的人来说,我觉得五十万都不算多。
帛画上面都是密集均匀的小孔,好像没有开始绣的十字绣,所以不能死盯着看,大概一看能看到三个人舞剑,但是仔细去看,反倒是密密麻麻地不像是一幅战国图画。
不过,我多少还是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研究,但有一种感觉是这东西可能真的有非常大的价值。
王老头笑着问我:“有兴趣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