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胖子的积极性那是相当的高,毕竟有段时间没倒斗了,上次又是颗粒无收,他早就手痒痒了。
吃饭的时候,忽然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心说:这么早谁会给我打电话呢?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摸出来一看是盲天女。
胖子问我:“谁啊小哥?”
我说:“是盲天女,她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也听到什么风声了?难道又是一次四派联合倒斗?”
胖子想都没想说:“这还真有可能,西王母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可是连咱家姑奶奶的古国都是人家的附属国家,而古国咱们就去了那么多人,这次人数又不会少。”
我接起看盲天女的电话,说道:“天女,早啊,是不是有什么下地的活啊?”
“小哥,一会儿来我们崂山派来帮帮忙,我师傅凌晨四点多过世了。”盲天女带着嘶哑的声音说道。
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毕竟盲天女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而且她师傅属于几大势力当家人中年纪最大的人,差不多就跟我、阿红、盲天女当中当家人之后。
付义和我们之间的年龄一样差的多,早就半截身子进土了。
挂了电话,胖子问我怎么了,我把盲天女之师周生故去的事情跟他说了。
胖子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这点倒是跟我如出一辙,毕竟我们跟周生太陌生了,只是见过一次面,那还是我们刚刚出道的时候。
胖子说:“小哥,看样子这去看望西王母她老人家的事情要往后拖拖了。”
我说:“这倒是没什么,主要让你那嫦娥妹妹要多思念你几天了。”
胖子哈哈大笑道:“小哥啊小哥,咱没有嫦娥妹妹还有短娥妹妹,那都不叫事。”
吃完饭,我和胖子直接开车前往崂山派的八大处附近,因为我们早就知道崂山派隐居在这边。
这边所有的铺子都和崂山派有关,只不过这八大处却是个佛教寺庙园林。
胖子开着车就问我:“小哥,你说一个道家的崂山派,怎么就能住在佛家的圣地下呢?”
我说:“这个你等有机会问问盲天女吧,不过我倒是觉得,有那么一句话也许能说明这个问题。”
胖子转头问我:“什么话?”
我说:“想要了解你的敌人,就必须接近你的敌人。”
胖子听完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着说:“确实是这个道理。”
笑完之后,他说:“这年头也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信道教的越来越少了,信佛教的却越来越多了,难道不知道这道教才是咱中国正儿八经的国粹嘛!”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不管信什么,劝人向善那都是好教,要不然现在有的人还信西方的教,你总不能说人家怎么回事吧!”
胖子说:“这些胖爷肯定管不着了,反正胖爷就是跟着党走,只相信咱们党。”
我说:“你他娘的想当官还是怎么的?这话要是要岳蕴鹏他老子听到,保准给你弄个什么团长当当。”
胖子说:“那就不用了,咱只要不做伤害自己国家的事情,国家也不难为咱,那就行了。”
从潘家园到西山风景区非常的远,所以我们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达。
可是,只知道崂山派在这边,却不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我只好又给盲天女打了电话,说我们在八大处门口等着,让她派个门人过了接一下我们。
在等的时候,我和胖子买了一些祭奠的用品,不管是看在两家多年相处和睦的关系,还是我们和盲天女做了这几年的朋友。
而且周生算是这行当最老的前辈了,于情于理那都该去拜祭一下。
不出一刻钟,一个头戴孝条的年轻人走到了我们车旁,他确定了一下车牌号,而我们两个也走了下去,简单的寒暄几句,他就带着我们往崂山派而去。
其实像我们现在的门派,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有什么总堂和分堂,完全都是各自的铺子,要不然就是居家那样的,虽然风格改了,但是规矩依旧没有变。
车停大门口,门前吊着白布,贴着挽联,两扇大门敞开着,里边也是一片白纸黑字。
整座院子笼罩在悲痛当中,门口来吊唁的客人络绎不绝,我们两个也就跟着那个年轻人走了进去。<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