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朱淑真第一个鼓掌叫好,诗人们纷纷拍手大加夸赞。
朱淑真本来就是和张宪开个玩笑,如果张宪做不出来,她自然有办法替张大帅挽回面子把这事儿给揽过去。但看张宪如今张口既来,并且所作诗中的杀伐之气直欲扑面而来,当然知道这是一首难得的好诗。
“好一首破阵子!大帅所做之诗真是令人耳目一新,让人不由得只想追随您上阵杀敌报国家了!”
朱淑真对诗词真是下功夫研究了,一张嘴连词牌名都叫出来了,比在场这些只知道叫好的诗人们显然是高出了一筹。当然可能也有人知道词牌名,但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银瓶等人因为和张宪是一家人,所以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夸赞自己的男人。但是几个女人脸上的钦佩爱慕之情,张宪却能明显的感受到,心里美滋滋了。
本来这场诗会就是让这些所谓的诗人聚到一起作作诗,评论评论就算拉到了。但张宪既然高兴了,点子自然就来了。他让玉皇庙的主持拿出笔墨纸砚,让这帮诗人把自己的诗写出来,以品评高低。
这要求不算难。这帮人既然会作诗,写字对他们来说自然是每天都干的事。并且这些人的书法都不差,只要认真去写,给买卖铺面写个横幅招牌的功底总是有的。
宣纸摆开了,文人墨客们各自拿起毛笔蘸饱了墨,思量片刻挥笔题来。张宪背着双手,挨个儿的看。到这个跟前点点头,到那个旁边笑一笑,他就像个监考老师一样。
朱淑真的字颇为娟秀,一看就是女人写的。文士们有的工整、有的豪迈,各不相同。
张宪一抬头,嗯?银瓶、绣娘也一人拿了一支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秀英、婉娘两个人在旁边笑吟吟的观看着。张宪心里挺纳闷,她俩在写什么呢?难道说自己家里还藏了两位女诗人?
等过去一看,张宪笑了。原来,银瓶和绣娘是在写他刚作的那首诗,或者应该说是刚背的那首诗。
银瓶写上半段:“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绣娘写下半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俩人写完往一块儿一凑,刚好是一首完整的《破阵子》。
朱淑真写完之后,一抬头见张宪正在观看银瓶写字,顿时一乐,“大帅何不把自己的佳作也写出来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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