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抛弃了财产
跟她去放羊
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
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听完之后听者大都会有一种淡淡的惆怅但慢慢也就忘了。倘听者较为敏感却会感到灵魂深处的悸动。没错那是潜意识被唤醒却又不能彻底醒来的感觉。
毫无疑问所有的民歌之中这是最伟大、最晦涩的一。在我看来从对灵魂的揭示深度而言这歌并不亚于歌德的《浮士德》。
这歌本来是王洛宾写给他当年非常喜欢的一位藏族姑娘——藏族千户长的女儿卓玛的。然而这歌的内涵要远比它看上去的来得深邃、复杂。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王洛宾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写了些什么。这是一天授的作品。不是王洛宾写出了它而是它选择了王洛宾。这样的作品与年代无关与伦理无关与教育无关与性别无关。它直入人心因人而异地或浅或深。